第72章(2/2)

    “他说：『怎样使用力量，一切的决定都在于你。维护正义也好，引而不发也罢，为虎作伥也可，这是你的人生。』”

    “我认为，王并不孤高。”

    “如果港口afia在我手中走上了错误的道路，那么就由我亲手毁灭！再由我们亲手重建！”

    【得到之物必然失去，相遇就注定了分离，我是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连灵魂都在畏惧着必会面临的一无所有。】

    少年站起身，声音从虚弱一点点变得坚定。

    “哪怕此时此刻，我依旧害怕着黑色的道路，也不太相信白色的道路。白色和黑色的分界点是什么呢？森先生说黑暗亦可以守护，兰堂君告诉我白色下隐藏的阴影，那么我所追寻的，或许就是那混沌的灰色。”

    少年首领看不到身后两个成年人的表情，但是面前，他的两位挚友瞪大了眼睛，似乎惊讶于温吞柔和的朋友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然后，惊讶转变为笑意，盈满眼眸。

    他放下手，看着面前的挚友，他在这个世界的开端，他的“家”。

    “我愿成为您的眼睛，为您看透所有迷雾，驱逐所有灾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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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如同，他向那无法清晰回忆的记忆中，一直保护他、关爱他的“人们”说出的那样。

    “我愿与您定下‘契约’——”

    太宰治轻声宣誓：“纲君，我发誓向您献上我的所有——”

    “我不知道，这是否能作为我的答案……”

    他右手握拳于胸，仿若宣誓：

    “但是，我可以说——”

    “感谢您的回答，首领。您让我看到了新的选择……”中原中也笑着说：“我也愿意加入港口afia，成为您麾下的一员。”

    “那么我的王道，或许就是守护我最重要的人，也被重要的人所守护，然后一起前往这条灰色的混沌之路。”

    “他说：『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你的心中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黑暗与光明的分界在哪里，还是一切都不过是混沌的灰色？』”

    “他说：『——这都是你的道路，与我们无关。』”

    【纲君，我现在依旧无法相信你。不是怀疑你，我只是不相信人类这种生物，包括我自己。】

    【我只能竭尽全力，希望持续的过程久一点，再久一点。哪怕……】

    下一秒，两位少年同时单膝下跪，向座前的少年首领低下了自己高傲的头颅。

    “我愿成为您的双手，为您开疆拓土，建立让您骄傲的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