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2/2)

    终于“打败”了自己的挚友，纲吉转头抬眼看向身边的赭发少年，中原中也的脸色也并不好看，但他依旧对着蠢蠢欲动的魏尔伦摇头，坚定地站在自己的伙伴身边：“纲……不能带我一起去吗？”

    太宰治缓缓接口：“‘无论何时，我都会等你啊’，纲君。”

    “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成功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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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那里自顾自的感动些什么呢，蠢纲。”带着调笑的婴儿嗓音从少年首领的身后传来，但若是细听，又可以听出其中所蕴含的冰冷：“我有说过，给你选择的机会吗？”

    “而且，而且龙头战争的时候，太宰君也向我发誓了不是吗？”

    纲吉不好意思的笑笑：“太宰君不是对我宣誓效忠了吗？这样的话，那就应该听我的，对吧？”

    “诶？！啊……这个肯定、肯定是不行的，而且……”

    “………………”

    如同对里包恩复杂的感情，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此时的生理反应究竟是因为什么。究竟是害怕这样毫不掩盖自身杀气的老师才发抖，还是隐约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为即将到来的考验而兴奋？

    鸢眼少年的笑容堪称凄惨，他一败涂地，颓然又悲伤。

    “无论天堂还是地狱，我都会陪你走到尽头。”

    “中也……”

    面对自己的家庭教师的反问, 纲吉隐藏在背后的手都在颤抖。

    面对泽田纲吉，智多近妖的鸢眼少年，似乎从未赢过。

    ——忘记了吗？

    “没有而且……你真的是一点都不会撒谎啊。”少年首领的谎言让中原中也多少松了口气，他按住纲吉的肩膀，不容置疑：“我和你一起，赢面不是更大？——还是说，纲，你忘记了我对你的誓言？”

    他的伙伴早在很久前就向他许诺，并用一切贯彻着这份诺言。

    “原来……你听到了啊。”

    鸢眼少年看到了那双他最爱的琥珀色眼眸的主人，对他露出最喜欢的微笑。

    “你说——”

    ——怎么可能会忘记。

    “……不要用这样的眼睛看我。”太宰治一度想要挣扎躲避，可惜“身娇体弱”的鸢眼少年哪里比得过日日训练的超越者，他被迫与对方对视，被迫一点点在那样的目光中降低心中的底线，被迫不断的屈服、倒退：“这种做法，也太犯规了吧……”

    纲吉愣住了。

    中原中也笑着说。

    “太宰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