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2)
至于别人如何看待我,我毫不在意,我为自己而活。
生命是无意义的,即使明日真要死去,我也无所谓。
[时间不早了,您也可以选择放弃任务,回家休息。]
系统将资料在我的脑海内展开。
主线任务,是施展抽象行为艺术。
“所以说,那家伙具体是哪个人的后代啊?硝子你那边还没查清楚嘛。”
[看起来蛮有意思的嘛。我接受了。]
一目十行扫完资料,我笑了起来。
任务,分为主线类,与支线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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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吹着口哨迎着夜风往前走,系统在耳内出声道。
并非鸠占鹊巢了某个“原主”,遵循了某种人设,也并非因为绑定了“抽象行为大赏系统”,才性情大变。
我始终是我,我就是这样的。
那个人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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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虚无主义者,我只是想在无意义之中,尽可能地狂欢自娱罢了。
[心情好的时候当然会笑。看起来不像好东西可是好事啊。这些年来死鱼眼和恶人相帮我挡了超多烂桃花呢。]
手机听筒里,沁凉的少女嗓音平淡而不耐烦,还传出了敲打键盘与翻阅纸张的细微动静。
两名少年咒术师被精神污染到头疼不已,决定去一家披萨店吃晚饭。
这一切令我感到有趣。
支线任务是解决一些事件。
当我抵达此地之后,世界为了维护自身的稳定性,自动“合理化”了我的存在——就像是一片湖泊吸纳一颗天外来客的水珠、将水珠变为从一开始就属于湖泊的水一样。
在这里,我一旦因为缺少积分不能兑换寿命而病死,就是真死了。
一路上,某个人的电话没挂断。
[您有一个新的支线任务。]
“再催就挂电话。我和河原先生已经在努力调查了。从漫无边际的信息海之中筛选出正确的情报一点也不简单好吗。”
一场真实的自由的游戏,我是唯一的玩家,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愉快的吗?
身穿后苏醒的一瞬间,我脑海内就浮现了一段长达十七年的、在本土成长生活的记忆。我如今的父母想要孩子却未能生育,世界就把我变成了他们的独生女。我让系统为我增添设定,就是给我在这个世界的土著身份追加设定。
换一种说法就是,世界将我这个外来者“土著化”了。
[……您为何在发笑?有没有人告诉过您,您面无表情和面带笑容时,看起来都非常不像好人……]
但永远不会出现没钱买命的状况,完成任务对我来说像呼吸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