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2/2)

    从一开始就是他。

    因为他的梦境预言错误的将勇者带到了魔王城，跟他产生了交集，让他回到了过去遇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在千年前定下的契约此刻才终于显现。

    小艾珀尔希冀的眼神、愤怒和难过的表情、以及……他隔了千年都没能做到的事。

    那些被他刻意压制的记忆全部都涌现在眼前。

    那不是阿亚斯特的话，又会是谁？！

    身体力行帮哈维的魔偶们没法做到的事的阿亚在望见不远处走向木屋的银发魔王时僵住了。

    原本想要打探会是哪个人类趁机得到阁下青睐，或许他也可以有样学样的趁机能拜师阁下的特里萨没想到会听到这种回答。

    难怪他的魔力在跟勇者接触的时候会流失，共生契约的不平等性会让他的力量反哺给勇者，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样的疑惑只在艾珀尔心中存在一瞬间，他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面前的勇者身上。

    但在察觉到勇者跟他之间的契约时，艾珀尔就什么都明白了。

    ……

    思考了很久，艾珀尔给出了答案：“用人类的说法，应该是婚契。”

    羡慕嫉妒的想法让特里萨的表情都有片刻的扭曲，但很快他又恢复那副令人敬仰的温和模样：“这具体得看是哪方面的契约？阁下应该知道种族的不同会导致契约施展时的效果也不同。”

    无论当时的他为什么会想定下契约，现在的他必须要解除掉！

    特里萨：“……”

    老树也跟他说过，在他还没觉醒精灵血脉之前曾经有个人类出现过他的身边，勇者很有可能就是他的转世！

    “哈维呢？”艾珀尔不知道眼前人内心的情绪有多复杂，许是找到能解除契约的办法，他难得没有因为勇者在眼前有各种想法。

    他可不想将命运赌在会消灭掉所有魔王的勇者身上。

    “他说精灵族那边有事找他，就先离开了。”阿亚努力地想让自己做到平常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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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他不被精灵族认可不同，哈维的研究是不被精灵族那边容纳的，以精灵族的高傲也不可能会突然地接纳哈维，他为什么会突然回去？

    他们之间就像是时空闭环。

    很久前，他就知道自己的记忆有缺损。

    禁忌森林。

    就不能是他吗？！

    从特里萨那里得到方法的艾珀尔也应允了下次会跟他正面来场对决的条件，魔力不受他控制的感觉让他有种被桎梏的感觉，就迫不及待地往回赶。

    “艾珀尔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