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2)

    她又说:“我不会伤害你。”

    距离冕花昏迷约半个小时后,她凭借顽强的意志,逼迫自己醒来。恰好与翡翠对上视线,冕花立刻撑起身体,却疲软地瘫回床垫。柔软的床垫带着冕花身体一起晃动。

    冕花沉默。

    银月趴在房顶,头顶戴着可以看清远处,自动捕捉影像的眼镜。

    特别的雌虫就是会互相吸引。

    “我给你涂抹了治疗液,你伤得太严重,身体完全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

    渐渐不自觉分了神,关注起她的身形,形似花瓣一样的足,美丽饱满一节节的腹部,纤细的前胸带着一点绿色。就连倒三角脑袋上,复眼中间的触角也是那么的秀气。

    冕花显然不相信翡翠的话,勉强冷静下来,声线飘忽。“你打算怎么处理我?”

    冕花努力把头仰起,似乎想让自己看上去依旧有威慑力。

    翡翠举起前肢,换来冕花更加慌乱的举动。翡翠只好放下前肢,不方便地歪斜腹部,举起中足搭在舱门边缘。

    翡翠觉得不安全,将口袋里的破损武器放进柜子里藏好。把柜子旁竖着摆放,用来当桌子使用的断裂舱门挡在身前,她缩在下面防备地盯着昏睡中的冕花。

    “我不需要跟随者。”

    “是分解贩卖,还是吃掉?”

    真有意思。

    翡翠没忍住笑出声,她晃动腹部,墙角触碰到她的腹部,有些痒。

    她是不能睡的,不然第二天这只螳螂醒来时,攻击她该怎么办?

    翡翠说:“我不吃生肉。”

    冕花还没有恢复力气,不知为何一定要活动足,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复眼紧盯着翡翠。

    她说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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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远处飞来飞去的雌虫们,用足托起脑袋。

    翡翠慢慢缩进舱门后,只露出复眼,口器欢快地碰撞。

    镜子酒馆

    这个样子和凶残无关,反而有些可怜和好笑。

    谁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会把冕花带回家。

    “我不会把战甲给你。”她突然说:“我不会留存任何有用的物资。”她环顾一周翡翠家中堆积地过分拥挤,大部分没什么用的物品。

    “我不要战甲。”翡翠解释:“有时候,我就是会做一些没什么意义的事。”她对着自己抱怨。

    惊慌

    和同族共处一室的感觉真奇妙。她想。

    翡翠也被突然醒来的冕花吓得不轻,缩在桌子后,露出脑袋看着她。

    冕花突然静止不动,四足摊开在床垫上,右前肢还无法正常使用,缩起挂在前胸,只有左前肢勉强举起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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