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2)

    他是有史以来最疯狂的罪犯。

    如此可怕的恐怖袭击自然登上了所有新闻的头条。

    管家带着一迭烤甜饼来到蝙蝠洞，将盘子放在工作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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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显然，迪克比他想象的还要敏锐，自己揪出了蝙蝠侠的那个马甲，并且目标明确想要加入。

    “欸不对，你小时候其实也差不多，天啊，我当时到底怎么忍下你的？”

    就在小氪跟迪克初步建立关系的那个周末。

    他将手里的报纸怼到韦恩面前，“你别再瞒我了，我知道你就是蝙蝠侠。教我体术，我要为我的父母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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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氪，露易丝家养了条狗，我们一起去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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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一定要记住我，因为，我会是杀死你的人。”

    韦恩不是那种将孩子看作自己理想寄托的大家长，既然迪克想要报仇，那便报吧。

    门悄悄被推开，片刻后，又被悄悄合上。

    “啊啊啊别打我，别打我了！我错了，你不蠢！！”

    本来蝙蝠侠是想让小氪使用嗅觉追踪乔的，但最后并没有必要，因为，乔撞到他们手上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敲门声响起。

    小氪也睡着了，头就搭在男孩的脑袋边上。

    是蝙蝠侠的死敌。

    韦恩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透露自己蝙蝠侠的身份，是因为他看迪克就像是看曾经的自己，想要保护他不要接触世界的黑暗，走出过去阴影，拥有一个正常的人生。

    “你是世界上最聪明的雪豹！”

    “小氪，你说为什么那些小奶狗这么蠢啊？连奶嘴在哪儿都找不到，还吃了睡睡了吃。”

    ……

    虽然最后小氪用审判之雷毁掉了他的炸弹开关，虽然最后蝙蝠侠顺利地将所有被困在购物中心的市民救出来，哥谭彻底记住了小丑。

    融入家庭

    第二天早上，韦恩跟小氪睡意朦胧地飘到餐厅吃早餐，迪克竟然坐在那里等着。

    他穿着紫色的西装，绿色头发，灰白皮肤，捏着炸弹引爆开关，站在市中心的购物街上。

    迪克睡着了。

    “老爷。”他笑道，“我觉得您不用再担心了，迪克少爷会很好地融入这个家庭的。”

    哭泣声渐渐变大，又渐渐变小，最后，抱着它的那双手滑落到床上。

    所以这一刻，雪豹选择继续趴着。

    “蝙蝠侠，我是小丑。”他看着蝙蝠侠，笑得无比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