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1/2)

    声音被吃掉,人也被摁着后腰紧贴过去。

    皮带扣是凉的,但很快热了。

    “一个人睡怕不怕?”急吻中他哑声问她。

    她被皮带扣硌得想哭,又被堵着唇,只能发出呜咽般的声音:“不……”

    他提前忏悔,并深深地鄙视自己。

    然后把所有的道德,尊严,面子和底线,全都碾碎。

    他扣着她后脑,不给她一丝躲闪余地,滚烫气声落在她耳边:“惜惜,我怕。”

    她已经完全无法思考, 只有超出语言系统的预感,就像简单生物的应激反应,凭着本能捶他肩膀。

    但仅剩的矜持, 矫情, 又或者一点点害怕,通通投降在他温柔的攻势里。

    大红被褥陷下两人的痕迹, 褶皱从床边翻滚到中央。丝滑的绸缎早已不知道去了哪儿,明明刚才还在他手里。

    老房子灯不够亮,昏昏黄黄,照着聊胜于无的轻纱,不明显, 却更勾人。红色和白色,早已纠缠得不分彼此。

    曾经让他疯狂迷恋的地方,被他滚烫的呼吸掠过,膜拜。女孩轻颤里带着哭腔,他的头发被她抓乱。

    维持一整天的完美发型, 到此刻才变得一塌糊涂,像终于记起为今天的仪式落幕, 开启一个温热潮湿的夜晚。

    从前南惜喜欢飞机落地的失重感,但就在那彻底失去掌控权的两分钟, 她突然再也不想坐飞机了。

    她踩着他,抓着他头发哭出来。

    窗口花瓶里斜立着几朵玫瑰, 喷洒的水滴在月色下盈盈闪光,风过时, 花瓣轻颤, 水珠溅落。但很快又凝了层花露。

    第二天醒来,池靳予已经不在房间。

    窗外天很亮了, 估摸着已过八点,但没人叫她。

    南惜埋进柔软被褥里,又赖了几分钟才起身。

    卧室窗户对着后院,木质窗棂是天然的取景框,将亭台楼阁拢入眼底。

    原来这就是他从小看到的景色。

    南惜用手撑着下巴,搁在窗台上,看几个帮佣在池塘捞鱼,还有修枝剪草的,摘桃子的。

    龙湖很少能看到这种场面,他们的农场和牧场都离太远,管理人员也住在那附近,不和主人家打交道。

    所以主楼放眼望去,只有无尽延伸的惬意风景。

    手机响了下,祁书艾发来信息:【昨晚如何?】

    南惜咬了咬唇:【你还说!】

    【你给我准备的什么睡衣?】

    祁书艾:【战袍啊小妞!妹夫没有疯狂吗?真有男人扛得住这个?】

    南惜瞥了眼垃圾桶里那一坨红色,脑袋又一麻。

    什么跟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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