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1/2)
沈墨心情复杂地看着床上的青年。青年模样狼狈极了,看起来就跟被蹂躏过一样——事实也确实如此。
身上的吻痕,他亲的。
穴眼的红肿,他干的。
腿间的精液,他射的。
人是他弟弟,孪生的。
好极了,他上了自己的亲弟弟。
Shit.
沈墨忍住骂脏的冲动,用了三秒冷静下来,思索该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
知道对方是他弟,总不能再这样一走了之了。原本不在意的陌生人骤然变成最亲近的关系,谢白的样子在沈墨眼中顿时变得可怜兮兮的。
哪怕多年不见,也有血缘的羁绊,灵魂的牵引。
难怪他见到青年第一眼就灵魂震颤,本能地觉得亲近,根本就是因为一母同胞的缘故。
沈墨沉默地走回来,打横抱起谢白,往浴室走。
谢白十分惊恐:“你该不会还要在浴室里干我吧!”
沈墨垂眼:“我在你眼里就是个禽兽?”
“怎么会。”谢白小声嘀咕,“是禽兽不如。”
沈墨:“……”
他将赤裸的青年放进浴缸,开始放温水,然后出去打开床头柜拿药膏,回来时顺便关上浴室门。
谢白见他连门都关了,害怕得整个人往水里缩:“我不让我哥收购你公司了,你放过我行不行?别操我了……”
沈墨有点想安慰,但他常年对下属冷脸惯了,依然面无表情,口气生硬:“不操你。”
谢白更害怕了:“那你是想把我淹死在浴缸里杀人灭口吗!”
沈墨:“……”
他发现他这个弟弟想象力蛮丰富的。
沈墨脱了西装裤,长腿跨入浴缸,浴缸里的水顿时满到溢出来。
他坐下来,不由分说分开谢白的双腿,搭在浴缸两边,露出被干得发红的菊眼。
这明摆着就是挨操的姿势啊!
谢白两只脚腕被沈墨固定着,敞开私处任由水流涌进洞口。他又哭了:“你说好不操我的……”
头疼。
眼泪怎么这么多。
沈墨冷冰冰的:“不许哭。”
“嗝。”谢白打了个哭嗝,继续哭,“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呜呜呜……”
沈墨直接伸手探入青年洞开的菊眼。
谢白这下哭也不敢哭了,委屈巴巴的:“你干嘛啊……”
“给你清理。”沈墨慢慢抠挖着谢白身体里的精液。他不知道射进去多少,随便一挖就挖出许多。
他有些懊恼,早知道应该戴套……不是,早知道他就不该上他弟。
身体最敏感的部分被人掌握着,谢白整个身子都耻得发红:“你怎么突然做个人了?”
“……闭嘴。”
“我就不闭嘴,你别敢做不敢认。”
沈墨威胁:“再不闭嘴下次操你嘴里。”
谢白嫌弃:“噫,好脏啊。”
沈墨:“……”
兄弟俩都有点洁癖。说到嘴,谢白想起来了,男人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吻过他。
这是在嫌弃谁呢?
初夜都没了,初吻还在。好几把惨。
沈墨给他清理完,挖了药膏给他上药。谢白没有受伤,只是被使用过度,看着有点凄惨。冰冰凉的膏状物一接触敏感的内壁,谢白反射性地缩紧穴眼,夹住沈墨的手指。
场面一度极其尴尬。
谢白想死的心都有,对方是在单纯地上药,他这姿势,这反应,反而像主动发浪。
好在沈墨没给他难堪,动作迅速地上完药,擦干净身体,就给两人穿上衣服。
谢白站都站不稳,走一步就一个趔趄,沈墨眼疾手快地扶住他。
“放开,我自己走!”谢白很有骨气。
沈墨不跟他废话,直接用外套盖住人的脸,把人抱到楼下塞进副驾驶座,自己也进了车里,发动引擎绝尘而去。
酒吧门口,蹲守了一夜的张总气得发消息破口大骂了一顿:你们怎么怎么办事的?到头来是为他人做嫁衣?
——
“你干嘛啊!”谢白把他外套从脸上拿下去,“你要带我去哪儿?昨晚那一夜我可以不追究,你不会听了我的身份还想绑架我吧?没用的,其实我跟我哥好多年没见了,他不会拿几千万赎金赎我的,我毫无价值……”
沈墨握着方向盘:“怎么,你和你哥感情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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