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2/2)

    金色的眼瞳里倒映出已经近在咫尺的火焰，像是在燃烧着。大蛇丸笑着，唇边的弧度浅浅的，不带有任何其它的意味，只是一个纯粹的笑意。

    这就是传说中的力量，无可匹敌的血继的力量。

    大量的负面情绪让须佐愈发凝实，巨人俯身，抽出那柄燃着森白火焰的刀，高举起，向着大蛇丸斩下。

    抬头看着正携着恐怖的气势向自己迅速逼近的刀刃，大蛇丸笑了起来。

    传说中的力量，血继的力量，真的就无可匹敌吗？

    是吗？

    “真是有趣。”站在那须佐的对面，大蛇丸显得如此渺小而脆弱。明明气势上处于劣势，但他丝毫不急，只是眯起眼睛，细细地欣赏着团藏的狂喜，团藏的暴怒。“你总能带给我很多惊喜，团藏。”

    “你知道吗，团藏。”伸出一只手把玩着发梢，大蛇丸的声音里满是玩味：“其实在我离开木叶的时候，秽土转生就已经基本能实现了。”

    传说于他，于他们，唾手可得。

    自长大后，大蛇丸就很少这样笑了，忽略那双森冷燃烧着的眼，甚至显出几分如同他幼时般的虚幻的文静。

    长发被刀带起的劲风吹得散乱，遮住了大蛇丸的视野，他却把周围的所有细节看得都更加清晰。

    须佐昂起头，似乎发出了无声的嘶吼。

    很简单的动作。但由须佐的体量做出来，这一式最基础最简单的劈砍，生生在刀刃经过的轨迹里把空气拧出了液化的白雾，让空气像是鞭炮一样炸响，周围几人环抱粗的树木像是水里的水草般被无情压弯。

    “相信你会喜欢这个消息。可惜，我一直都没能找到机会告诉你。”

    查克拉凝成骨架，阴冷的情绪附生为肉，巨大的须佐能乎拔地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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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你竟然用这种方式凑齐两只眼睛。”大蛇丸不禁笑得开怀。先前见团藏上赶着要为镜复仇，他还以为那全然是想和土之国继续开战的托词，但现在看，也不全然是。“嘴上说什么要为老队友复仇，我还以为你变了性了……原来背地里早就把人家孙子的眼睛都给挖出来了，这才像你嘛！”

    大蛇丸隐约听见团藏似乎在高声叫嚷着什么，挑起眉，他掏了掏耳朵，悠然地表示完全听不清。

    曾经是，但现在不再是了。

    ——借着虫的视角，大蛇丸看得分明，那血轮眼一只是止水的，一只是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