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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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何会遇到他？”

    姓花，名落声。

    严霄以拳抵着额头，大口喘着气，瞬间明白了云顾游那句“不能说”是何意。不是不愿说，是“不能”说，像是被下了极强的禁言咒。

    严霄冷静下来，细听着他话中的意思，顿时明白了：此“我”非我，“彼”亦非彼。

    微弱光线下，他的指尖划过那个名字。

    花前，他是花前。

    “除我之外，可还有遇上其他人？”

    云顾游见状，抬手拍了拍他的肩。“无需勉强，这不是你我能解的。”

    “春秋幻术。”

    “我查阅上次群英会的文书时，想起自己去过一次千嶂城，但始终想不起来为何要去。故地重游之后，我在同样的地方同样的时辰，突然忆起了当时的心境。”说着云顾游抬起头，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严霄，“我是去找你的。”

    “那你……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么？”

    “有，祝凌云的师兄，还有几个修士。”

    严霄一怔，算起来，千嶂城是他第一次见到云顾游的地方。

    “不……那几个修士里有与我们同行的。”

    严霄正疑惑，他又道：“我问几个问题，你只消如实回答，不要多做思考。”

    春秋幻术——玲珑派月掌门的春秋镜。

    与此同时，灵台一阵钝痛，诸多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涌了上来，冲撞得他神思恍惚。

    “这是什么？”

    他什么音也发不出，只能和云顾游无声地对视着。

    “祝凌云。”

    “他是谁？”

    “进入若水秘境时，你遇到的第一个人是谁？”

    “我，是去找你的。”云顾游重复了一遍。

    严霄点头。

    呼之欲出的名字，他却像被点了哑穴一般，用尽了力气，眼睛都憋红了，却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云顾游沉默片刻，摇了摇头：“不能说。”

    严霄愣住了。

    “他是……”

    “她变强了。”云顾游在袖中摸了摸，递出一张信纸，“这是近几个月，玲珑派新收的弟子名录。其中有一人，深得月掌门喜爱，收为真传。”

    “后来只有我们三人同行？”

    严霄感觉空气骤然冷了下来，寒毛直竖。

    “祝凌云被蛟龙缠上，我恰巧在附近，于是想出手相救。”

    “你是去……”严霄试探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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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严霄从不属于自己的那份记忆里抽出了一点线索，“春秋幻术，不是只要有一人识破，便能破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