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2/2)

    听见了我的声音，神乐这才有些茫然地抬起头。

    虽说我们是由源赖光带到源氏，但现在源赖光终究不是族长，难道……

    和那些巫女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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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乐？”

    只是觉得……一旦答应了，也许就会改变什么。

    某日学完阴阳术回来，夜里听到了神乐的声音。我与神乐的房间相邻，中间只隔了一个过道。

    过了许久，一旁的侍女才掀开竹帘，示意我可以进去了。

    我立刻冲进了屋子，这些天学过的礼仪也全部抛在了脑后。

    我见到了神乐，也见到了其他巫女。虽然我们在一起居住，只是，就行程而言，我也是这些巫女中的异类。

    我在犹豫什么呢？只需要前去源赖光那里，表示自己会听从他的命令，神乐就不会这么担心自己了。就像源赖光说的那样，自己并不在乎善恶什么，也不是和哥哥那样厌恶妖怪。

    她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看着我，慢慢地向我露出了笑容。一旁的侍女向我行了个礼后，便带着神乐离开了。

    “你的父亲源稚弥没有告诉你强大的真正含义。”源赖光说，“被愤怒或者任何一种情绪支配的人，都不配和强大挂钩。在战场上的失控，便是敌人杀掉你的最佳机会。”

    看了一下旁边站着的侍女，我也就坐在了一旁等着。

    “你们再这样说，我就不和你们玩了！阿紫姐姐，她也很痛苦……”

    至于神乐的日课，也似乎是相当繁重。每次晚上我回来的时候，神乐都是在半梦半醒中等我。我多次劝说神乐不用等我，神乐这才没有再在我房间等了。

    “不准你们这么说阿紫姐姐！”

    “你对神乐说了什么？！”

    源赖光的意图我已明白，但人心则是其中最不可测的东西。

    神乐的声音里带着哭泣声。在想要拉开自己眼前那扇门去安慰神乐的时候，自己却停住了。

    正如源赖光所说，我没有选择。白天跟着源氏派来的宫人学习礼仪，夜晚则是阴阳术的学习。

    源赖光似乎在与很重要的人说话，本想偷听一下，但仔细听了一下，什么都没听到，那时我才想到，也许是设下了结界。

    “你到底和神乐说了什么？！”

    不知是不是源赖光刻意为之，我和神乐一起居住时，待遇总是比神乐以及其他巫女要好得多。

    我站起来，却看到了神乐从里面走了出来。

    源赖光穿着白色的和服坐在矮桌边，并不把我的话听进去：“看来教你礼仪的宫中之人要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