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2/2)

    向导轻声说：“没关系的，我也想见他，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莫林喉咙里挤出诡谲的笑声：“或许他们俩也不想见我，可是如果我见了他们两个，我就会跟你合作，你想了解的东西我当然都会告诉你。小泉不是被祁连杀了么？向导研究的进程现在只有我知道，地塔海外账户的密码还有武器库的地址也可以一并告诉你。想想吧，这些东西你不需要吗？窃听器、监视器，这种东西你随便用，我不介意你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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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到祁连抚摸了下萧山雪的后背，然后拍了拍。萧山雪起身，他的手就留在原地。

    她非要变成孤家寡人不可吗？

    资源、钱、武器。

    莫林没有回答。

    “不要被他绕进去了，”司晨在进探望区之前叮嘱两人，也像是嘱咐自己，“他现在不能伤害任何人。”

    司晨真的需要。

    “是吗？”

    莫林的声音嘶哑粘滞，或许是什么时候把嗓子喊破了。监控并不会拍到他的细节，只能看到他现在瘫在床脚旁边的地面上，身边堆着扯烂的棉花，那曾经是一条被子。

    司晨的声音里带着点咬牙切齿：“如果我现在转身就走，他们两个你也见不到。”

    为了这破燕宁，她已经搭上了莫莉，现在连两个孩子都要推出去吗？

    门口准备好了窃听和录音设备，出于保密考虑，这层楼里的人中午就已经悄悄撤走了。见面的顺序是莫林自己定的，司晨第一，萧山雪第二，祁连最后。

    “这个顺序是我安排的，我当然有我自己的道理，司。站。长。”

    她算祁连的养母，对萧山雪也不是全然不在乎，她应该是保护他们的。可她偏偏是燕宁站的站长，现在的燕宁不能没有站长。

    “你的宽大处理只是给不给那一支麻药的区别吧——但我知道，你现在还肯见我，是为了你的人。”

    “你要见我，做什么？”

    “我也允许，否则我怎么会想见你这个老女人？”莫林说，“只有我提出见你，你才能带着他们两个来见我。”

    她沉默了片刻，转身走出探视区，然后狠狠摔上门，和坐在门外的萧山雪看了个眼对眼，旁边祁连抱臂靠在墙上，沉默不语。

    “你不是有话想说吗？装什么哑巴？”

    莫林还是不说话。

    然而司晨进去之后，窃听器里传来的对话让人大跌眼镜。

    司晨说：“我允许你发挥一下余热。”

    “你的开庭时间已经定了，你现在合作也好，不合作也好，迟早都要上刑场。合作一下争取宽大处理，至少你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