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2/2)

    “……好，我揍回去。”

    “刚刚怎么不怕他干坏事？”

    “我……”

    “没什么。”

    相比莫林，朱鑫对老东家的一切调查都无比配合。据提审他的人说，朱鑫详细阐述了筛选向导的训练和考核流程，他甚至带着人去指认了几个埋着死去的哨兵向导的乱葬坑。

    萧山雪头发乱了，他哼哼唧唧地说：“你怎么这么慢？”

    居然已经这么久了。

    罪加一等

    司晨没有阻拦，杜钰没有插嘴，或者说他们两个压根什么反应都没有，好像这个决定是他们三个商定好的，现在只不过是通知祁连一下，就算他想反对也没什么用。

    每次两人单独在电梯里的情形都有点不妙，这次是硬着头皮见朱鑫，上次是被人围追堵截五感混乱，再上次他以为自己和球球捏造的傀儡已经是生死之交，其实那时候他连球球的大名都不知道。

    萧山雪一愣，扁了扁嘴：“……我记性不好。”

    祁连无法否认，监控室里球球毫不顾忌的拥抱让他的心情好了一点点。

    “白雁，也是我吗？”萧山雪闷闷地说，“你说我只有一个名字，这是第三个了。大骗子。”

    祁连压了压他翘起来的一缕头发，动作有点僵硬，但终归是有点亲昵的味道。

    由于需要跟莫林核对信息，司晨和杜钰并没有跟着一起上去。两人在嗡嗡作响的封闭电梯里独处，萧山雪仰头盯着楼层显示屏，祁连看着他的背影。

    萧山雪在沉默中问：“你在想什么？”

    那副神态反倒是有点之前嘴硬的样子了，仿佛他只要在祁连身边就可以无所顾忌地撒娇打滚。而祁连的力气也足够惯着他，否则说什么也不可能包容他层出不穷的小毛病，替他料理好各种琐碎的小问题。

    朱鑫现在比上幼儿园的小朋友还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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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再是你了。”

    “既然这样，”萧山雪轻声说，“我想见见他。”

    “所以朱鑫是我师傅？就是你说对我很好的那个？”

    说是这么说，现下就算太阳打西边出来球球突然想起来了一切要去报仇，朱鑫也不可能动他一根手指头。

    有一瞬间祁连觉得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没用。

    祁连总感觉自己像是在被牵着鼻子走。

    “嗯。”

    “你好像有点紧张，”萧山雪转身时脸上表情自然，监控室里那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似乎在他身上蹭了两下就擦没了，“他应该不会对我们做什么坏事吧？”

    再说了，就在门口，能不去么？

    “你揍回去。”

    “那他揍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