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不是體貼是原則(2/2)

    &esp;&esp;她不敢问，也不敢想。

    &esp;&esp;原来他不是没打她。

    &esp;&esp;她不是被放过了。

    &esp;&esp;

    &esp;&esp;像只是宣读一条规则，不带情绪，也没有讨价还价的空间。

    &esp;&esp;如果他是好人，就应该不要对我这样。

    &esp;&esp;如果他是变态，他就应该一直打下去。

    &esp;&esp;等他重复了一次「起来，穿裤子」，她才手忙脚乱地起来把裤子拉上，手还有点抖。

    &esp;&esp;连喉咙都乾了，连眼皮都热了。

    &esp;&esp;只是，她接下来每一天，都不会被放过。

    &esp;&esp;但他现在到底算什么？

    &esp;&esp;她一愣，眼神抬起来，像是没听懂。

    &esp;&esp;然后，他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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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sp;&esp;她趴在他腿上，全身的重量都悬着，羞耻感压得她无法呼吸。

    &esp;&esp;擦药的动作依然不快不慢，无情、但不残忍——像例行公事。

    &esp;&esp;只是…理所当然，像他该做的责任。

    &esp;&esp;这是他的原则。

    &esp;&esp;她这才发现——

    &esp;&esp;「我每天晚上睡前，才会跟你算总帐。」

    &esp;&esp;这种态度让她心里更乱了。

    &esp;&esp;他的动作很稳，很轻。

    &esp;&esp;他没再解释，只是站起来，慢条斯理地把衣袖拉整齐。

    &esp;&esp;药擦完了，他松开手，语气冷淡得像下命令：

    &esp;&esp;她连反应都慢了半拍，好像还在恍惚。

    &esp;&esp;她只能埋着头不动，像某种自我保护，假装自己不在这里。

    &esp;&esp;这些都是他造成的，也正因为是他造成的，他就得亲手处理。

    &esp;&esp;药膏抹过伤的时候带起一点点闷痛，不重，却让她想起昨天晚上的每一下。

    &esp;&esp;「起来，裤子自己穿上。」

    &esp;&esp;那句话像冷水一样往她心里泼下来。

    &esp;&esp;不像怜悯，更不像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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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sp;&esp;只是，那些帐，他早就在心里一笔笔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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