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七零：我有一栋百货大楼 第911(2/3)

    一想到从今往后再也见不到妈妈了，大江终究是没绷住，也跟着大河一起嚎啕大哭，哭着哭着，兄弟俩就抱在了一起。

    不管牛父如何狡辩自己是失手将人打死的，牛爱花死了这是不争的事实，而如今正是严打最严厉的阶段，就牛父这样的，肯定是要吃花生米的，说不定还要被树立典型。

    “他死了最好！以前妈在的时候，他就没少欺负我们，明明花的都是我爸的津贴，但他还是瞧不上我爸，连带着也瞧不上我们跟我妈，我早就受够了！”

    等车的工夫，徐婉宁已经把事情告诉大江大河了。

    徐婉宁把大江拥入怀中，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阿姨知道你们很难过，但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你们母亲的遗体领回来，让她入土为安。”

    “会，而且一定是死刑。”

    “婉宁阿姨，是我外公打死了我妈，他会不会被判刑？”

    两个孩子哭了很久，直到把眼泪流干了，嗓子也嚎哑了，才堪堪地停了下来。

    很显然，牛爱花突然离世的这个消息，带给他很大的打击。

    他红着眼眶，吸了吸同样红红的鼻尖，抽抽搭搭地问徐婉宁：“婉宁阿姨，我妈妈她……她真的已经……已经离……离世了？”

    能把情绪释放出来反倒是一件好事，怕就怕，孩子们闷在心里，什么话都不愿意说。

    牛爱花来京市以后，做的一系列事情固然让人生气，但她毕竟是大江大河的生母，又养育了他们几年，天天朝夕相伴的，又怎么会没有感情呢？

    徐婉宁摇摇头：“不，这次就只有咱们四个人，好吗？”

    徐婉宁点头：“对，是公安亲自打的电话，要让你们俩去认领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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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辆公交车开了过来，徐婉宁和林安没有上车，只是默默的陪着大江大河。

    大江用手背擦着湿润的眼眶，瓮声瓮气地说道：“虽然我嘴上说着不想再认妈妈这样的话，但也只是因为我生气她之前做的事情，我说再也不认她这个妈妈的话，也只是气话，我怎么可能真的不认她呢？”

    大江大河很乖，徐婉宁说什么他们就听什么，于是没有任何犹豫就同意了。

    大河手握成一个拳头，龇牙咧嘴面目狰狞，“以后没了他，牛家那些人也不会再欺负我们了！”

    大江毕竟只有五岁多还不满六岁，哪怕最近发生的事情让他们一夕之间成长了不少，但毕竟还是个小孩子，不可能真的以成年人的思维方式去考虑问题。

    “如果想哭，就哭出来吧，阿姨会陪着你们。”

    大河“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小身体也一颤一颤的，林安担心他会背过气去，一直在帮他拍打着肩膀。

    明明只有几个字的一句话，但是大江却断断续续的好久才说完。

    大江大河要去认领遗体的时候，公安把徐婉宁和林安拦住了。

    好在养殖场附近就有公交车，徐婉宁分别牵着大江大河的两只手，在公交站台等车。

    大江大河不懂徐婉宁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他们带着悲伤的情绪，在徐婉宁和林安的带领下，一起去了公安局。

    大江原本也想哭来着，但是大河已经哭了，他作为哥哥，不能再哭了。

    “对，以后你们俩会有大人物护着，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们了。”

    “那我们，岂不是再也见不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