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2/2)

    她只当他放弃了。

    前提是如果他愿意的话……

    高法依格心想：……这两人好颠。

    接着对高法依格道：“你准备一下。”

    海拉不甘示弱，对朱亚挑眉笑道：“我只知道你的还没有。”

    高法依格：“……你瞎了吗？”

    她说过借用魂术和巫术的力量振兴冥界！

    两人友好地贴面道别。

    ……真是瞎了。

    “十年过去了，你的抱负实现了没？”朱亚问海拉。

    他们是并肩作战的伙伴，是互相呛声的朋友，是奥诞这一天的表面夫妻……但不是情人。

    “像吗？”海拉皱着眉仔细打量着朱亚,似乎不太确定，反问高法依格。

    更气愤地看向海拉——谎报军情！

    他们十年的合作在今天走到了尽头, 海拉要退出了, 她无法承受违背奥丁的代价。

    朱亚笑呵呵地像得到了某种褒奖。

    海拉摸摸下巴：“我倒觉得还好。”

    她掌管的冥界此时此刻还不成气候，但至少还是个收容之地。

    “不管什么时候，当你束手无策的时候，总还可以去死的。”死亡女神冲他张开怀抱，歪着头的样子看起来有点狡黠。

    朱亚冲高法依格笑着，冲淡一些外表的威压,看似为海拉说话：“不能怪她。不管怎么说,那是她父亲，她不识好歹,我怎么都要年轻一点儿。”

    分别是对海拉和朱亚而言的，高法依格不影响。她知道他俩的交情可不止十年二十年了，至于他们是什么关系呢……她旁观了十年，竟然有点拿不准。

    ……可是朱亚今日竟然扮成奥丁？前所未有的事！

    ……芙蕾雅啊！

    他扮成奥丁，那个杀死洛基的狂言又什么时候可以实现呢？

    可是拜托，十年前开始修习这两种术法的人大都还没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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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拉温柔地对维护她的人说：“你怎么不去死呢。”

    过去的每一年奥诞, 她都会扮作朱亚的妻子，以城主夫人的身份示人。城主和夫人原本是不参与变装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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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他们自己也很难定义对对方的感情，但底线就划在那里——不是情人。

    朱亚笑笑，没说什么。

    并不是。

    “奥丁真的来了。”海拉表情凝重, “等会儿我不能跟你们一起了。”

    准备什么？

    她张开的手掌有一点退缩，很快开始怀疑自己的表现是不是有点太过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