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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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不见。”她愣了一下，似乎也对本次结果感到惊异。

    芙蕾娜深吸一口气：“给我看看。”

    哦对，海姆达尔的计划已经开诚布公……那她的呢？

    “这件事情属于绝密，我想到要来问你，完全是因为芙蕾娜的坦白。”海姆达尔道，最后又加上一句：“你明白吗？”

    芙蕾娜低下头，无意识地搓了搓手指。

    她气急败坏地看着他——他又在笑什么啊？

    某一天，芙蕾娜点起一根烟，烟由是梦眼魄斯的菌丝做成，在袅袅烟雾中，她不抱希望地眨了眨眼，看见了马苏里拉——不，高法依格。

    “我在他那里有个账户……里面有一些钱，我需要……”

    ……事情的平和发展超乎高法依格的想象。事情太多太杂，以至于她忘记了……在她和海姆达尔开门见山之前，芙蕾娜和伯格就已经握手联盟了。

    “你或许……有办法联系到罗嘉尔吗？”

    芙蕾娜看见了米秋的那把弓，果然愣了一下，下一秒，却是紧紧关上身后的门。

    这一次，是芙蕾娜找到她。用她们之前约定好的方式。

    “不是啊。”和高法依格的惊诧莫名相比，海姆达尔的否定显得气定神闲，“我只知道那或许是你在海底的眼目，同样的线索即使出现在华纳海姆，我也不能因此确定你与此事有关。”

    不是她不想在海姆达尔面前做一次畅快淋漓的揭露，然而在那之前，海姆达尔的话打破了她的幻想。

    她和芙蕾娜之间的历史，早在她还是马苏里拉的时候就开始了。马苏里拉把戏铺那时候……芙蕾娜是罗嘉尔给她找的帮手。

    “……”

    腹稿是早就打好了的。那时她正处在一场危机之中。

    提起她们曾经共同的老板，高法依格也有点措手不及：“你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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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那过于自作主张的线人……说来话长了。

    “芙蕾娜提到了你，还有你们的计划。”

    “……你不是通过蜘蛛紫藤知道我参与其中的吗？”

    他一脸诚恳地看着她，毫无讽刺意味的：“你明白吗，逻辑上来说？”

    “……”好了，可以了。高法依格的脸上慢慢升起窘迫的红晕，不仅失去了想象中的高光时刻，她现在还觉得自己显得有一点呆……何况是在他面前！

    “哪里来的？”

    芙蕾娜！

    都怪芙蕾娜！

    “埃里克……”

    她们合作得还算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