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2/2)

    随后,秋泓又从另一束花中抽出了一封长信,信头上写:“凤岐相公收。”

    秋泓含蓄地评价道:“像李敬臻写的。”

    秋泓对沈惇的话不屑一顾,他怀着后人到底会如何评价自己的好奇,展开了长信。

    秋泓却爱不释手,他自言自语道:“赠秋忠懿公……我就是秋忠懿公,这东西我能拿走吗?”

    但幸好现代医药见效快,秋泓断断续续地烧了一天,第二日清晨微微亮时温度终于降了下来,只是咳嗽声缠绵不断,听得沈惇心焦烦躁。

    或许是因白天淋了雨,也或许是因秋泓完全不似他表现出的那样对身后事漠不关心,这日没到晚上,他上辈子因伤落下的咳喘又犯了,夜里就起了高热,吓得沈惇在他身侧半宿不敢合眼。

    他坐在床边,看着睡梦中的人时不时含糊呓语,忽然想起上辈子秋泓还是个小翰林时,两人常常睡在一处,点着蜡烛,谈家国大事,谈天下兴衰,谈现在与未来。

    “什么?”秋泓看向沈惇。

    沈惇哼笑:“我劝你做好心理准备,不要什么东西都扑上去看两眼。”

    那样的日子过于久远,以至于沈惇都有些记不清,他们之间的裂纹到底是从何时开始出现的。

    那时的秋泓年轻,聪明机敏,又刚入官场,处处顺着脾气暴烈的沈惇,把人哄得五迷三道,以致沈惇晚年时都忍不住怀念两人初识的那段日子。他们会在运河边打马,会去揽镜山上踏春,还会在茶陵酒肆里喝得酩酊大醉,踉跄而归。

    沈惇即刻住嘴。

    秋泓本就喘不过气,又咳得停不下来,憋得惨白的脸上泛着病态的红晕。沈惇摸他额头滚烫,想把人弄去医院,可秋泓陷在床上死活不愿起身,到最后,沈惇只得日夜不离地守着。

    “如何?”沈惇乐不可支。

    沈惇对秋泓瞬间良好接受“忠懿”感到无比嫌弃:“你不觉得这个画得过于美化你的形象了吗?”

    就是流麻和史同女写的同人文~

    沈惇仿佛预料到了一般,大笑起来,他看着秋泓故作镇定地合上长信,将这不知是哪位才女的大作重新放回了花束中。

    很快,在读了两行之后,秋泓满眼惊愕地抬起了头。

    沈惇嗤之以鼻:“小姑娘爱搞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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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公故邸

    “写给我的。”秋泓面带微笑地拿着长信在沈惇眼前晃了晃。

    这话说完,两人忍不住一同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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