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2)

    卢敬锡理直气壮:“我的亲事为什么要跟你说?况且,八字没有一撇的事,难道我还急吼吼地自己大张旗鼓地去宣扬吗?惜月?惜月又怎么了?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怀雍指着他的说:“赫连夜说你收了惜月姐姐做你的通房!你、你们已经发生了肌肤之亲!”

    卢敬锡戛然噤声:“……”

    然后,握住怀雍戳到自己前面的手。

    “吁——!”

    “咔噔。”

    “雍公子,卢公子,到卢府了。”

    卢敬锡该下车了。

    他说:“我母亲虽然说要抬惜月做我的通房,教导我敦伦之礼。但是,我拒绝了,我也没有与她有过肌肤之亲。”

    他一边说着,一边紧握着怀雍的手不肯放。

    炽烫热度自相贴的肌肤传来。

    卢敬锡极其认真地说:“小雍,我觉得那样是对我未来的妻子的不敬重。世上男子多爱三妻四妾,我却不喜欢。我只愿效那连理枝、比翼鸟,一生一世一双人。”

    南风

    那一刹那,像心中满树沉默的花苞一道绽放了。

    怀雍无法不面红耳赤。

    彼时,两个少年还不懂情意,他们太年轻,只知道傻乎乎地抓着彼此的手,如此不知所措。

    不做别的,只是手牵手,就已经害羞到几乎要心脏爆炸了。

    只得卢敬锡的一句话,怀雍便全然消气,与他说:“我可不可以去你家,我们再多谈一谈。”

    两人下了车,耳朵都红着,依然是不敢看对方,气氛却与之前截然不同了。

    想说的话有好多,卢敬锡说:“不如你今晚留下,我们抵足夜谈。”

    怀雍下意识地想到父皇,不由地惧怕起来,他想说,那我得先知会父皇才行。又觉得这样的理由未免太孩子气。再者说了,世家公子之间交友亲近者,相互留宿都是常事,并不稀奇。正因为都是男子,所以才能够坦荡地交往才是。

    至于父皇那边,既然他没有做错事就不必惴惴不安,到时实话实说就是了。

    他与卢敬锡是君子之交,想来到时候父皇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怎样……应该吧。

    怀雍高高兴兴、充满期待地在卢家留宿。

    卢敬锡问他要不要回家拿点用惯的东西,怀雍红着脸说:“我哪有那么娇气?我还不至于离了张床,离了个枕头就睡不好,一切从简即可。”

    在卢家洗澡时,怀雍还屏退了下人。

    洗完澡,怀雍穿着卢敬锡新做的还没穿过的内衣,胡乱梳了头发出来,鬓边脸颊脖颈几绺湿漉漉的发丝蜿蜒黏在洁白的肌肤上,身上热乎乎的,冒着氤氲雾气似的。

    虽说初春已至,但天气仍是乍暖还寒,卢敬锡怕他感冒,赶他先进被窝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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