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2/2)

    他不再理会身体紧绷的【蝙蝠侠】，而是转而看向了一脸戒备的【超人】，神色忽然就变得悲伤起来，情绪切换之快，简直就像个疯子，让【超人】和【蝙蝠侠】都心头一紧。

    他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拉娜死了，皮特也死了……不过妈和爸的坟墓倒是没有遭到破坏，我该感激这一点吗？”

    “……你知道吗？斯莫维尔没了。”

    “而造成这一切的凶手，直到现在都被包庇在蝙蝠的羽翼之下——你能明白这种感觉吗？”

    但是【超人】却发现，自己这一刻简直冷静到出奇。

    克拉克嗤笑一声，眼睛真的有一瞬间亮起了红光。

    【超人】此刻就属于这种情况。尽管他来自一个未来十分黑暗的宇宙，按照既定的轨迹，会逐渐变成残酷的暴君，甚至会亲手杀死曾经亲密无间的队友……

    但至少此刻，在他的残暴命运即将开始的初始阶段，他心里酝酿的最黑暗的想法也不过就是处死几个罪犯。

    如果是这样，他无法认可。

    “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到底是受到了胁迫，还是被洗脑了？”

    即使是同一个人，有着同样的dna和命运轨迹，但凡中间出现一点点偏差，也会成为截然不同的人。

    这实在是太荒谬了！难道他要在悲痛中报复全世界吗？

    克拉克垂下眼帘，挡住了那双布满阴霾的蓝眼睛，似乎也不打算得到什么回应，只是自顾自地说下去。

    “所以，这就是你跟达克赛德合作的原因？”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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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蝙蝠侠】紧皱着眉，将手按在了他的手上，声音紧绷。

    “虽然知道你不是我的蝙蝠，但是看到你这副样子还真是够恶心的。”

    那一瞬间，【超人】注意到【蝙蝠侠】的心漏跳了一拍，呼吸也变缓了。

    “别冲动，【超人】。”

    这个他还真认同不了。

    结果现在，克拉克直接给他表演了一个黑化成灭世反派的道路，然后还想得到他的认同——

    实在是太像了，两个超人的经历……

    【超人】握紧了拳头，声音变得越发低沉，看上去已经做好准备迎战一个氪星人和黑暗君主了。

    他们都被蝙蝠侠对凶手的爱深深地伤害了。

    他再度抬起头，眼中燃烧着【超人】再熟悉不过的怒火。

    超人震惊，超人反思

    “什么？”【超人】是真的愣住了，完全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