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2/2)

    大约过了两分钟,陆南扬也从床上坐了起来,后背靠在床板上,肩膀挨着谢泉。沉默成了今晚的良药,苦涩而漫长,却缓缓地起效。

    除了牛仔裤的皱褶外,他什么都没感觉到。

    这种时候,似乎说什么都显得很多余。他们之间的关系远没有要好到足够去要个解释或讨个说法。

    “今天的雷打得是挺吓人的。”陆南扬在他身边坐下,“陈子歌本来想带我们玩一通宵,因为这破天气也取消了。有个妹子是学气象的,她说今天的乌云压得特别低,明天早上说不定都能看到被劈坏的树。”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单调的雨声给尚未平复的喘息做背景。

    “好像不打雷了。”最后还是陆南扬先打破了沉默。

    陆南扬仰起头,在谢泉的唇角啃了一口,手掌顺着他的力道往下摸,声音低哑,“要帮忙吗?”

    谢泉皱起眉,忽然觉得很没意思,钳着他的手往外一甩,松开陆南扬,翻身坐在床边。

    从小到大这里下过这么多次暴雨,也没见哪次打雷把他吓死。

    “你感觉好点了吗?”陆南扬伸手贴上谢泉的额头,温度还是烫手,但似乎不出冷汗了,呼吸也已经平复。

    “有退烧药吗?”陆南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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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泉看向窗外,雨下得还是很密,但确实听不到雷声了。乌云还是黑压压地盖着,玻璃被洗刷得很干净。

    陆南扬翻身找了一阵,拿出退烧药,又找到保温壶。谢泉眼帘微垂看着他忙活,昏暗的顶灯下,他的影子投在墙上拉得很长。

    有病。

    那上次呢?上上次呢?

    “那我不是还得出去么?”陆南扬说,“万一我走的时候又打雷了怎么办?”

    他总不会一直都没硬过吧?

    陆南扬没硬。

    “……”

    陆南扬倒了杯温水递给他,又把药片塞到他手里,看着他吞下去。

    第一次他们在酒吧见面那回呢?

    这让他不安,让他无法理解,让他想逃离的同时又难以克制地上瘾。

    “书桌右边抽屉里,有个医药箱。”谢泉烦躁地伸手一指。

    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就被谢泉烦躁地掐断了——他什么时候这么在意过床伴的反应了?

    说到底这样的关系到底是怎么开始的?陆南扬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忍受他的发病和胡作非为?莫名其妙地付出,却不讨要任何回报。

    “你租的房子你问我?”谢泉连眼皮都懒得抬。

    谢泉拉着他的手腕向下拽,同时俯身贴上他的腰,随后动作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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