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2/2)

    谢舒毓眼睛像妈妈,薄薄一层眼皮,有道细细的褶,天生忧郁,嘴唇又像爸爸,唇线清晰,饱满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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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舒毓撩了把头发,“你上周给我打电话,肯定不是无缘无故的,有什么事直说吧。”

    “魏安庆?”谢舒毓皱眉。

    “老同学嘛,你就当是同学聚会,妈已经答应人家。”

    “您心里那几千块钱,跟我心里那辆破自行车,并无高低贵贱之分。”

    说回正事。

    “相亲啊。”谢舒毓有气无力笑两声。

    两种矛盾的情感交织,成为痛苦的根源,她心中有怨,又不能完全舍弃。

    静立几息,缓了口气,李蔚兰挨去她身边,拉起她手,“叫你回来,确实是有事要跟你说,本来是打算周五晚上说的,既然你提前回来了,那就提前安排。小时候隔壁家那个魏安庆你还记得吧。”

    “他跟你差不多岁数嘛,前阵子回老家看你奶奶,遇着他妈,听那意思,想见见你。”

    “你可以选择一份轻松的工作。”李蔚兰拿出手帕擦眼泪,“你没苦硬吃,怨谁,花那么多钱供你上学,不是让你去端盘子。”

    “火锅店提供食宿,我不想跟你们住在一起,再说端盘子怎么了,别瞧不起人。”

    “别您您您的了。”李蔚兰受够她。

    小学两人同桌,一次语文考试,其中有个成语,就她俩写出来,卷子发下,老师夸奖,说那成语课本上没有,于是魏安庆一口咬定谢舒毓偷看他卷子,说她不可能学过。

    李蔚兰伸手去摸她的脸,心里一片热,好像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跟她亲近的机会了。

    谢舒毓想了想,“还是说,您的意思是,我继续住在温晚家。”

    李蔚兰噎住,盯她几秒,摇头说没有,人好着呢。

    谢舒毓掰着手指头跟她数,“那是我自己赚的第一笔钱,我每天从早干到晚,不到两个月瘦十二斤。”她本来就很瘦了。

    她早该想到的。

    起因是一个梦

    没忘,上周跟温晚在一起,不知因得什么聊起,骂了五分钟。

    “人死了?”谢舒毓一挑眉,“你看着给呗,要多少回头发我,我替你出一半。”

    不由联想到更多,李蔚兰声音变得哽咽,“你学艺术,多烧钱,就因为你喜欢,天赋也还不错,家里想尽办法供你读,一辆破自行车,你说我不爱你。”

    谢舒毓一屁股坐在路边长椅,中年女人茂密的黑发被风吹乱,薄款针织衫抵挡不住晚春夜间的寒,眉间尽是伤心。

    洗完澡躺床上,谢舒毓在群里把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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