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宋当名医 第253(2/2)

    但她跟着许黟学医还没几年，学得不精，只诊断出自己的脉象带滑。

    他起身，去了药房回来，丢了一个袋药包给他。

    “快，叫干爹。”许黟抱着他举高高。

    若真是这样，那小孩就不是小孩了，肯定是妖怪变的。

    还没踏入房门，他抖了个激灵，似有所感地醒过来，见着带笑意看着他的兄弟们。

    之后，他就很少听到张铁狗抱怨了。

    “是啊，走走走，我们也该回去咯。”

    阿锦心里害怕，拿手给自己诊脉。

    张铁狗遭到嫌弃，夜里回家去，背着李梦娘拿出刮胡刀，把长出来的新胡子都刮了。

    可惜了，自家儿子还是不亲近他。

    这日，天微微亮时，阿锦只觉得肚子胀疼，难受得从睡梦里醒来。

    这会，他见到人，高兴地“呀呀呀”叫唤。

    张铁狗嗅了嗅身上的味道：“不臭啊。”

    李梦娘咬咬牙，谁家小孩不到一岁，就该听话了。

    次日，李梦娘醒来，见着他光溜溜、带着胡茬子的下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顿时，许黟和李梦娘都不想和他说话了。

    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她两腿间滑落。

    张铁狗看自家儿子跟许黟相处得这么融洽，有些许嫉妒。

    今儿，陪着她上喜轿的，是当初搭桥牵线的媒婆，媒婆捏着沉甸甸的红封，笑得合不拢嘴。

    阿锦低头，见着有鲜艳的血从裙摆里滴落下来，一滴、两滴……

    阿锦只觉得自己手脚发软无力，肚子一阵阵的胀疼，站着没一会儿，便受不住地捂着肚子蹲下。

    接下来就没新娘子的事儿了。留着新郎官在堂屋里里外外的接待上门喝喜酒的亲朋好友。

    她缓了许久，那股奇怪的疼痛不仅没缓解。

    许黟拧着眉：“小儿对味道敏锐，你身上带有血腥味，他闻到了会不喜。”

    “你莫说奇怪的话，安哥儿算是乖巧了，你不在家时，他都不哭不闹的，只要能见着我，就可以自己玩。”

    难得有一回不哭不闹，却是在睡觉的时候。

    许黟眨眨眼道：“秋哥儿有分寸，会自己跟新娘子喝，媒妈妈你就省省心，在旁嗑瓜子好了。”

    这趟红媒做得太值了，男女两家都是出手阔绰的，她足足挣了两贯钱。

    “你每回打猎回来，用这药香熏一熏，能去血腥味。”

    惹得他咯咯地高兴笑着。

    滑脉？

    小安安能坐着吃辅食了，刚刚李梦娘在喂他吃米糊糊。

    ……

    可她还是黄花大闺女，自然不是有孕，难道是食滞？

    她愣了愣。

    很快，余秋林就被灌醉，被好兄弟搀扶着来到新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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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抬大轿起，将新娘子送入到何家，拜堂成亲，礼成。

    许黟闻言，看向小安安带有红点的脸颊，没好气道：“你怎么还拿胡子扎他，小孩子的肌肤娇嫩，可不能这么糟蹋。”

    她苍白着小脸，披着外衣趿鞋下床，没走几步，那不适的感觉越发明显。

    返回堂屋，许黟瞧见张家夫妇还在，他轻快走过去，抱起旁边好奇张望的小安安。

    “欸，还没喝合卺酒嘞。”媒婆在后面急忙地喊，结果她人却被几个人拦在外面了。

    李梦娘在旁边笑他：“谁让你整天对着安哥儿没好颜色的。”

    张铁狗摸着长出胡子根的下巴：“我一亲近他，他就哭。”

    余秋林笑着进屋，将门给关上。

    他找许黟埋怨，许黟给他出了个主意：“你勤洗澡，勤笑，你儿子自是愿意给你抱的。”

    “我是爹，他就该听我的。”张铁狗不服气。

    张铁狗：“……”有吗？他不就是也想亲一口。

    张铁狗每回抱他，十次有九次闹着，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