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宋当名医 第280(2/2)

    二庆也出来了，他今日醒来看到脚踝没那么红肿，就想着再去山里。

    但许黟没让，想他在家好好歇息。

    辛六娘，闺名辛翠, 翠小楼如今的当家。

    这药膏散发着浓浓药味，但涂抹在脚踝时，红肿发热的地方阵阵冰凉，看样子效果很不错。

    把里面的黄豆熬煮到糜烂，再用木勺碾碎，混在浓浓的汤汁里一起食用。

    许黟笑着问她：“今早吃什么？”

    许黟望着外面飘着的雪，不急着去翠小楼外出诊。

    黄妈妈一听，那还了得，当即就要寻个大夫来。

    阿锦熟练地将水盆放在院子中的石桌上面，去到许黟屋里，回来时，手中多出许黟平日里用的牙刷和牙粉。

    阿锦回话：“哥哥做了白面馒头，煮了鸡子和豆浆。”

    至于以前喝过的现代豆浆，许黟不是没想过，只是家中没有磨盘研磨豆浆。

    “阿锦姐姐……”

    辛府, 东屋里。

    短时间待在户外还好，时间一长，这细雪消融便会渗进衣裳，容易使人受冷感染风寒。

    阿旭跑去开门，见到是个陌生的青年小厮。

    二庆红了红耳根。

    “郎君在家。”阿旭应了声，问他，“你有何事？”

    吆喝时，会喊上一声：“卖浆嘞~”

    不过许黟觉得，直接用豆煮出来的豆浆，和研磨后煮出来的豆浆，差别虽有，但问题不大。

    小雪时节，天空下着细微的雪花，落到人身上，霎时便融化。

    许黟净过手，接过她备好的物什，洗漱后，把水倒入到院子角落的下水沟里。

    这几日她苦身焦思, 夜夜不能寐, 睡着了就梦到那等鬼邪侵事，让她难受不已。

    黄妈妈拧着帕子给她擦了擦额头渗出来的细密汗水，心疼地说道：“六姐儿，你何苦忍着，等到今儿才告诉奴。奴方才知晓你这些日子受了这么多委屈, 这该怎么好！”

    青年小厮看到他，行礼喊道：“许大夫可在家？”

    突然间，他觉得这一跤摔得值得。

    “妹妹，我有话要问你。”

    市井里只卖豆腐，虽有卖浆，但这浆和豆浆不搭边，是推车或是挑担货郎卖茶水。[注1]

    “黄妈妈, 我这会儿头疼，你甭说了。”她嗓音低哑，嗓子眼跟着难受。

    她说着说着, 眼泪欲要往下掉。

    阿锦起身，去到灶房里端热水，还没走，阿旭就拦住她。

    这便是时下里人们爱喝的豆浆了。

    她口中说的豆浆，非彼豆浆，而是用煮黄豆的浓汤。需要先将黄豆提前一夜浸泡，到早上醒来，加入井水熬煮。

    青年小厮道明身份来意：“我家小娘子是翠小楼的当家，想请许大夫出诊。”

    乳娘黄妈妈满脸揪心地在旁伺候着面色冷白，精神不济的辛六娘。

    翌日。

    辛翠见黄妈妈如此，头疼得厉害, 忙拉住她的手, 止了她的话头。

    阿锦扬起下巴：“等我把水送到郎君屋里。”

    许黟在院子里练拳，听到阿锦的脚步声，回头就看她端着水盆过来。

    实在没办法了，才将这事告诉了黄妈妈。

    此时刚过辰时三刻，出门的都是要去当差的平民百姓和皂吏们。

    阿旭没异议，郎君的事更重要，他点点头，说道：“妹妹你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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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许黟一行人去到里屋吃饭。

    还没看几页，外面响起敲门声。

    阿锦打断他的话：“行啦，感恩的话就不用说了，要不是你这跤是为了想救郎君摔的，我才懒得搭理你。”

    他坐在堂屋里，借着晕晃晃的光色，单手撑颐，另外的手捧着游历悠闲翻看。

    他的胸口突然哐哐哐的跳着，有点不对劲。

    回到屋里，二庆看着药膏，也不舍得用，只挖一指的量，涂抹在红肿的脚踝处。

    直到阿锦离开了，他握着手中的药膏，还在傻傻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