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宋当名医 第325(2/2)

    “你们是哪里来的呀？”小贩像是随口地问着，“这处卖饮子的，多是我们这些人，咱这处可许久没见到新的摊主来这儿。”

    他突然觉得牙疼，不想管他俩的事，这小打小闹，也不算麻烦事，到明日，这两人就又好了。

    昌扬繁坐到他旁边的矮凳，眼睛盯着许黟说道：“许兄弟，你这是不当大夫改成卖饮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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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黟笑起来，道：“莫非你也觉得这绿豆汁好卖？”

    要知道，自盛茶会结束后，不仅昌家的茶肆有了名声，这位许兄弟在昭化传出来的名声也不小。

    这天，他们依旧在同个时间点来到城门口，支起棚子摆摊。

    但要坐下来，悠哉悠哉地等着茶师点完茶喝，那就不现实了。

    顿了顿，他又问，“这绿豆汁可是有什么不同？”

    许黟却让他少喝一些：“绿豆汁虽好，方不可贪多。”

    原来还能这样……

    小贩干笑了一下，那一碗五文钱呢，他可不花这个冤枉钱。

    二庆主动把话拉回来说：“是我，我不好好学，阿锦厌了我不想教我了，这事在我这，跟别人无关。”

    许黟便做主，让阿旭后面继续教二庆《千字文》。

    他怔了怔，突然觉得，他也可以在这城门口摆摊呀。

    这日他们没在城门口等到陈娘子和张铁狗。

    “怎这么早？”许黟问他。

    此念头一出，这回，就有小贩来问了。

    许黟：“……”这是闹别扭了。

    阿锦抿直了唇角，半晌，慢吞吞道：“让哥哥去教吧，我不爱教了。”

    小贩一听，心里的敌意少了不少，他笑呵呵地问：“你这卖的绿豆汁要五文钱一碗，昨日那书生官人怎么便全买了？”这的要多少银子呀。

    许黟看出他有这意图，就给他出主意：“这香饮子市井里卖得多，放在这里卖也是极好的，但若你要是想卖点茶，这城门处就不合适了。”

    这点上二庆早就吃过无数次亏，他就是看到了阿锦，不免会慌神。

    他讪笑着离开，不多一会，棚子前多出一人，是昨日碰巧见到的昌扬繁。

    翌日天蒙蒙亮，许黟就生物钟地清醒过来，他披了衣衫推开门，就看阿旭在提着水桶，刷锅烧水。

    昌扬繁一愣，也跟着笑了笑，他就说怎么可能。

    就他知道的，便有不少人打听到地方，去请许黟来看病。

    许黟看着他道：“小哥买一碗尝尝。”

    阿锦冷哼，不想说话。

    “这又是怎么了？”许黟问道。

    阿旭道：“郎君做的饮子，自是最好的，这绿豆汁解暑消渴，还可润喉，这么多好处，自是喝了都喜爱上的。”

    他一面喝着，一面和许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知道许黟是在城门口等人顺带卖个绿豆汁解闷，昌扬繁好是震惊。

    会在城门处停留的人，多是要进城来的，有的赶了十几二十几里地，全身都是汗，花两个钱买碗茶水喝再合适不过了。

    日落时，他们就收了棚子回来。

    他这边做着绿豆汁，许黟就主动包揽早食的任务。

    许黟笑眯眯道：“嗯，外地来的，不打算长久在这儿。”

    上次对他们心有好奇地小贩们看到他们又来了，都有些焦急了。

    ——去市井里买吃食。

    昌扬繁没能如愿喝得尽心，就只慢吞吞地喝着。

    不过该由谁来教二庆识字，确实要换个人了。

    昨天他回来院子，就把硝石碾磨成粉，用许黟教他的法子，炮制冰水。

    比起冰块来，这冰水更加好炮制，不需要精准的比例就可以制作出来。煮好的绿豆汁，放凉了就泡在冰水里，两个时辰内饮用，都是冰凉的。

    这群人该不会要长久来争抢他们的买卖吧。

    虽然那饮子甚是不错，可在他看来，还是不及许黟的医术。

    不过这绿豆汁不错，他买了两碗，想着喝得尽兴。

    许黟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扬起一笑，摇头说道：“乐趣罢了。”

    阿旭道：“我想了一夜，觉得今日该多做些绿豆汁才好。”

    许黟示意道：“昌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