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宋当名医 第371(2/3)

    他犹豫地看向许黟，问道：“许大夫，听说淫羊藿也能治风寒，我想着不如去山上多采些回来，熬煮了也好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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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许黟得了消息，那鸨母怀疑上琬儿，他们不能借着楼里的消息，兜售药酒了。

    田氏含笑答道：“不管是谁生养，那都是我的孩子。”

    阿旭报了个数：“这次我本打算拿过去，但琬儿姑娘没拿。”

    “好的。”阿旭收起了病案，问许黟，“郎君，琬儿姑娘那边如何安排？”

    好在，被发现的时机晚了些。

    阿旭从他严峻的口吻里察觉到了事态急迫，郑重点头：“我会护着琬儿姑娘的。”

    送走面前的病患，见到阿旭进来，拍拍案桌叠着的一摞病案道：“这些时日见的病人，病案都分一分，届时订成册子，好翻阅。”

    程宜然哪怕身处艰难，却也在为这些百姓们着想。

    他这一去，到了晚间时候才回来。

    阿旭没想到这处，却也警醒了起来，连忙道：“那郎君我现在就去一趟。”

    许黟赞同地挑眉，放在他们这处也好，省心些。

    ……

    他起身踱步，沉默有顷，肃然道：“要是在楼里不安全，即刻赎身也行。”

    再者，除了这淫羊藿，其他驱寒药材那么多，也并非就要用它。

    “你叫她别怕，这事她出了力，少的银钱我们来出，会帮她赎身。”许黟交代了下去。

    “等会。”许黟叫住他，“琬儿姑娘那里，应是有人在监看着，你去了，注意说话。”

    “城门口贴了告示，明日起在城门口开始布棚施粥，城外已有百姓守着了，我看那些个百姓，多是感染了风寒，若是没有药，怕是熬不过去。”

    许黟售卖的药酒，已经在涪州传开，现下哪怕没有楼里的消息，也有不少人来买。

    程宜然想到淫羊藿，那是因为这是他可以靠着手脚挖采来的，不需要花费银钱。

    许黟却摇了摇头：“这淫羊藿过了秋，就不合适采摘了，其药效会减半，哪怕你这会能在山上采到淫羊藿，数量也不会很多。”

    这段时间里，程宜然过来两趟，帮着许黟，把从外面采买回来的新鲜药材进行了处理。

    她怕拿了，后面都没法在她手里头。

    程宜然叹息一声，道：“那就等等，要是官府还不作为，我就想法子去山上采淫羊藿。”

    许黟哑然失笑：“……”

    田氏像是没发现，拿帕子擦了擦眼角：“我受得住，这都是为了老爷，只要老爷有了后，我不也有了后。”

    “你手里还有多少银钱没分？”许黟问他。

    他亦是挑客人，不是谁都能买了去，看到不合适喝这酒的，也不会睁着眼让他买了去，而是告诉他这酒不合适，让他换个别的法子。

    “我定不会亏待你。”老员外道，“要是下面的有谁怀了孩子，生下来就过到你名下，交给你教导。”

    他默然，显然知道自己这个法子行不通，只是一时半会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急，官府应该有法子。”许黟道。

    现下少了琬儿那边的消息，卖酒的速度慢下来了，这是其一，其二还是因为，琬儿的赎身钱没攒到。

    顺带，他把从外面带回来的消息告诉了许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