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宋当名医 第376(2/3)

    所以，她来到许家时，头上也没戴多少好物什。如今多出来的，都是颜曲月和阿锦给的。

    有人驳了她的话, 闹哄哄的议论声再度四起。这些来楼里消遣的官人们，此次能都一并寻来，也都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

    鸨母不悦地放下银子，扭着腰地起来开门：“大白天的，谁来嚷嚷，谁来嚷嚷！”

    “今日若是不还钱，休想离开半步！”

    “呸！”

    话音落地，鸨母就看到楼下，涌上来了十几个穿着锦缎袍子的官人们。

    鸨母面色全无，便要叫中年男去找大东家，哪想，她转身一看，就看到一抹肥胖身影，慌张地爬着木柱要逃。

    东西都是真心给的，两人一面收拾，一面红着眼眶，苦难一辈子，像是苦尽甘来，换了这么个机遇。

    就在鸨母和中年男喜笑颜开地数着白花花的银子，这时，屋外响起一阵骚动。

    棉娥跟着她跪在地上，实实在在地磕了响头。

    纷纷向鸨母讨要被骗去的银钱。

    这半月来，她们卖出去了不少药酒，可谓是赚得盆满钵满。

    “对对对，这又与我们无关, 你要真是被骗了, 找官府说理。”

    鸨母痛得捂住脸颊，神色茫然：“怎会是假！这药酒是找许大夫买的方子，你们先前也喝过的，分明一模一样。”

    花楼。鸨母屋里。

    鸨母旋即换了脸色，笑着迎上去：“各位爷，这楼里还没营业呢，你们怎么上这来了？”

    “我们就是被你这样诓骗了去。”

    随着她们的离开，这涪州的夜晚，依旧烛火荧煌。

    次日一早，她们就坐上雇来的驴车，缓缓地跟上商队，出城墙，出涪州。

    “这酒分明就是假的，喝着是一样，只喝两回，就没了那好效果。”后面跟着来讨说法的官人们七嘴八舌地骂了起来。

    寻事的官人冷笑道：“我等不管，你这酒既然没效果，那就把拿走的钱吐出来。”

    哪料，她话刚说完，带头的锦袍官人就给了她一巴掌，把带来的酒罐摔到地上：“你这妈妈，竟敢卖给我等假药酒。”

    一位年轻的官人不耐, 霍然推开人群挤身骂道：“我管你找许大夫买的，还是李大夫买的，我们这药酒是从你这买的，钱也是你拿了去。要怪, 就怪你自己贪得无厌, 被人诓骗了去。”

    “此番别过恩公，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报答，请受琬儿一拜。”

    怎么会没效果了呢？

    她们收拾罢东西，就来找许黟他们道别。

    “不、不是这样的。”鸨母慌神辩驳，冒着被刺到的风险，捡起地上摔碎的瓦片，就这那里面一点剩酒，饮尽，那味道……明明就和许黟卖的酒一样啊。

    “我等在楼中花的银钱, 没有数百贯也有上百贯, 你这鸨母，公然卖这药酒, 再不退钱，休怪我们把你拉去官府报官。”开口的官人单刀直入，引得众人赞同附和。

    小小花楼, 不过是挂钩了市妓, 就敢欺骗他们，哄骗了他们的钱财。再说，这花楼里卖的药酒，比原来他们去找许大夫卖的还要贵价，一壶就要他们五贯银子，本以为也是好的, 结果是披着羊皮卖狗肉，岂有此理！

    她神色不似作假，跑来讨说法的人群中，便有人生出迟疑的心思。

    日子走得飞快，转眼半月时间过去。

    鸨母仓促大喊：“找许大夫, 是他！是他卖了这药酒方子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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