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外国堂子(1)(2/3)

    萨莎说：“你是百灵鸟，讲话好听。”讲完话。她想起了什么，忙起身开衣柜拿出男毛巾衣说：“脱掉上衣同领带，换穿这衣，你会感到自然些。”

    说到这里，丁信诚真正地感触到了眼前这位外籍的遭遇。这就是生活。

    丁信诚和萨莎上三楼，在她的房门口，大家脱下鞋换软底拖鞋，进到内房。萨莎开了房内柔和的灯光，说：“请坐，我去煮咖啡。”

    丁信诚这时闻到了一种强烈的法国香水的薰香，心旌摇荡了起来。

    丁信诚拿出钱，放茶几上，赛妮立刻起来拾起送给老女人。老女人收起钱，连声说：“ok ！ok ！”然后对赛妮道：“叫萨莎小姐来，这位先生是她的了。”不久，萨莎来到了丁信诚的面前嫣然一笑。丁信诚立刻站了起来道：“你很漂亮，认识你，我十分高兴。”萨莎小姐道：“谢谢你抬举我，回房吧！”

    丁信诚听完阿福这么一说，也就放心了。他从衣袋里拿出钱给了车夫的领巷钱，各人就自便了。

    萨莎扭开台扇，端了杯咖啡给丁信诚说：“你是个潇洒的年轻绅士，我能知道你的姓名吗？大令（亲爱的）。”

    丁信诚说：“我叫信诚丁，萨莎你的名字真好听。你在男人眼里，真漂亮，是美丽的孔雀。”

    妓院老板娘见这么久还没有选定女人入房，上前对丁信诚说：“先生，请允许我问你，这些小姐你选定了吗？”

    丁信诚接过浴衣，道谢了声便进浴洗室去冲凉了。丁小开洗完澡，换上萨莎给他的睡衣，走进房间坐在沙发上。萨莎说：“你是服务于上海进出口公司的人吧？”丁信诚答道：“也许将来是吧。”她觉得他的英语很流利，人可亲，有谈头。她喜欢这样的中国人。她说：“丁先生，到这里来的男人，中国人有礼貌，但对话不通畅，像你这样讲流利英语的人不多。我接待的客人，大都是欧洲人，他们是水手、士兵、商人。他们饮酒发酒疯，前天晚上，一个意大利水手就在我的上留下嘴印。”说着就解开衣扣，露出那白皙皙的然后又说：“客人们发狂的时候，有的抱着我几乎窒息，有的满嘴粗话，带着烟臭带着酒精气强烈地压在我的身上，像鸡啄米那样吻我的全身。为了钱，我们这些卖身人不得不说出违心的话，对这样野蛮的公牛们说我十分快乐，我爱你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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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谈情玩游戏或是夜生活？”那女人问。丁小开沉思一阵，将她的话翻译是：“上床一次还是留宿。”之后，丁信诚回答道：“夜生活。”

    丁信态打量房里。这房间陈设很简单，但却很华丽。它装饰得像萨莎本人一样，是性感的。一盏白玉灯半明不亮地照着房间，靠椅的沙发也同床一样柔软，在红色的地毯上，树着一尊全裸的意大利名雕“浴女”，性感迷人。

    老女人高兴地说：“好、好，先生真会玩。付二十元，今夜萨莎归你。当然，小费由你自己决定。”

    丁信诚答：“当然，她们都很漂亮，我选了萨莎小姐。”“你有眼光，选了萨莎小姐，她是个美丽温柔的姑娘，她会让你回味无穷的！”金发老女人说。“我的眼光，向来不错。”丁诚信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