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9章(2/2)

    就代表着她作为姜栩栩的这一存在，将会彻底在这世间抹除。

    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闻人戚戚。

    笑着笑着，眼眶便蓦的红了。

    彼时的闻人戚戚还和姜禹城留在海市道教学院，白术一直守在这边，看到褚北鹤自空间裂缝中走出时还有些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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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念一字，便仿佛有某种东西在试图冲破限制。

    与此同时，被锁住的记忆迅速充斥他的神魂。

    随着他声音坚定地喊出那个熟悉的名字，限制冲破的瞬间，他蓦的吐出一口血来。

    他怎么能忘了她？

    但捏碎令牌，才是归于天道。

    连带着，心上那空出来的位置，也终于被迅速填满。

    褚北鹤听到这话，眉心拧起，眼底闪过一抹痛，却还是严肃纠正对方，

    所以……闻人百雪在第三次使用预知能力时，虽然看到了一切，可也忘记了一切……

    “不是我。”

    他，怎么就忘了她？

    她要成为天道，就要抛弃她身为姜栩栩的身份。

    只要世间重新记起她的存在，那她，也能重新回来。

    若手持天道令牌，她便只是代行天道职责。

    “栩……栩栩……

    他说，“逆转异世降临的，是你的女儿。”

    想到这里，褚北鹤再不犹豫，抓起桌上因着他吐血有些呆滞的两个小纸人，金光一闪，他的身形便蓦的消失在了书房之中。

    褚北鹤感受着嘴里的腥甜以及消散的力量，嘴角却没忍住咧开一个笑。

    既然他能记起，那其他人，一定也能记起。

    直到这一刻，褚北鹤才意识到她最后捏碎天道令牌代表了什么。

    尽管心里清楚，可他却不愿意相信。

    而天道，是众生不可触碰的存在。

    如果，如果当时他没有留了心眼，那世上，是否再无人记得她？

    他声音沙哑着，一遍遍唤着那个名字，声音里满是痛苦与挣扎。

    “女儿？”

    姜禹城自闻人戚戚出事后便一直守着她，此时脸上不免有些憔悴，看到褚北鹤出现，还是强打精神看向他，

    这个世界上，与她牵绊至深的，除了他，便是与她有着血脉联系的亲人。

    “栩栩……栩栩……”

    “你来了？我听说事情能解决，多亏了你。”

    姜、栩、栩！”

    虽然都觉得是万人逆转的法阵阻断了断界漩涡送回了异世人，但很多人都看到当时出现在护国大阵外的褚北鹤，便也以为付诸决定性力量的是他。

    捕捉到那处限制的所在，褚北鹤没有犹豫地将剩余的力量集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