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2)

    他从背后贴近,又亲了亲花涧耳廓,在花涧翻脸揍人前敏捷按住他手腕,轻声道:“你想我帮你,还是要我教你?”

    “睡吧,”沈亭文拍拍他,“借用下你的浴室。”

    “你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要大。”沈亭文说。

    “我是个正常人,希望你明白这一点。”

    从小到大,或者从有记忆开始,他从没有同别人一起住过。身边突然多了个人,又难受又纠结,整个人不可避免地胡思乱想。一直迷迷糊糊到后半夜,才终于扛不住疲惫睡过去。

    沈亭文还是抱着他,不催促,也不责怪。只有挨在身上的东西触感明显。花涧眨了下眼,用眼神示意。

    可惜生物钟作祟,存心不让他安宁,睁开眼还是平时的时间点。

    花涧睡得不太踏实。

    花涧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缓缓睁眼。

    “我想你出去。”

    “别闹了,”沈亭文得寸进尺,笑道,“你今晚不是知道会发生什么吗?”他顿了顿,又道,“就是发现自己准备得不够充分。”

    和花涧相处久了,他太会解读花涧的弦外之音,譬如刚刚那句话,让沈亭文翻译一下,完全可以释义为“对喜欢的人有想法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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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见势不妙,果断半途而废了。

    准确来说,花涧今晚每句话,每个反应,都让他心情愉悦。

    雨珠终于垂坠到极限,猛然断裂。可断裂时的一切依旧寂静无声,仿佛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也算对自己认知明确。

    身边没人,温度早冷了。花涧忍着轻微的头疼起床洗漱,看见昨天穿的睡衣已经洗好挂到了窗外。他沉默片刻,默默关上窗。

    屋外雨声被遮掩,远了,也小了。感知连成一线,绷成一触即断的蛛丝。有只手肆无忌惮地拨弄着,不断试探它的承受力。

    平时装的那么轻车熟路游刃有余,真到实践的时候,套在外面的狼皮一点穿不住。

    花涧闭上眼,不想再看。沈亭文也不为难他,就这么抱着人探手下去,缓缓摩挲,听怀里人再一次紧张起来的呼吸。

    沈亭文看他太久没回话,拽开被子。冷风一下吹散短暂积蓄的温度,让花涧打了个哆嗦。沈亭文把他抱进怀里,动作间勾下了他的睡裤。

    “嗯嗯,好。”沈亭文应声应得极快,足矣看出心情愉悦。

    花涧难得表现出一些因为吃亏而服软的样子,安安稳稳拽过空调被缩进去,声音闷闷:“你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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