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2/2)

    “念两句吧,”沈亭文不依不饶,“不然我今晚真要失眠了。”

    花涧体温略低,沈亭文嗅着,又想起来一点什么,在他后颈轻轻叼起一小块皮肤,用牙尖磨着。在花涧暴起揍人之前,委委屈屈开口:“不行,我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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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亭文的妈妈叫沈燕,结婚生子很早。夫妻两把沈亭匀带到一岁,就出去打拼生意了。沈亭文出生那阵更忙,几个月扔回去给老太太,除了每个月固定打进银行卡的钱,其他事情全部不闻不问。

    他睡着了,呼吸平稳,安安静静。

    “已经这么晚了?”沈亭文讶然,总算想起了花涧的作息习惯。前两天折腾太过,睡的时候早就超了时间,沈亭文心觉愧疚,说句晚安,也按下开关。

    没有比这更大的痛苦了;

    “我不玩,”沈亭文又亲了亲那块可能已经被咬红的皮肤,轻声辩解,“我念的至少是情话,你敷衍我。”

    假使你一定要知道

    似乎我将濒于死亡;

    花涧便隔着黑暗看到了他的轮廓。

    “……她对我说:‘在不幸中回忆幸福的时光,

    花涧狠狠叹口气,他翻过身,扣住沈亭文的手。刚刚还不肯安分的人就像突然被揪住后颈皮的猫,一下子安静下来。黑暗中,两个人几乎呼吸相闻。

    沈亭文应声。

    “……我还是念《神曲》了。”花涧说。

    我倒下,如同一个尸首倒下一样。”

    花涧想把他扔出去。

    我就要像一边流泪一边诉说的人那样追述……’”

    花涧闭上眼睛,声音逐渐轻下去。沈亭文给他掖好被角,手指轻拂过鬓边发丝。

    我们爱情的最初的根源,

    “到我初中,他们把我借读到市里,喊老太太跟过来做饭,”沈亭文在流水下洗着菜,“要不怎么说距离产生美呢,有了他们,老太太骂我的次数都直线下降。只可惜,少一个紧箍咒,又来一座五行山。”

    “去隔壁玩。”花涧说。

    整个房间瞬间陷入黑暗,他摩挲着把枕头拉近些,又摸摸空调被,找到边缘钻进去,然后隔着轻薄的睡衣捞到了人。

    “另一个那样地哭泣,我竟因怜悯而昏晕,

    他说,花涧就听着,偶尔应一声,陆陆续续拼凑出一点过往。

    沈亭文捉住他抬起的手,轻轻放到了自己脸颊上。

    这一点你的老师一定知道。

    老太太的情况一直在稳定转好,虽然还没恢复到可以出院的程度。沈亭文隔一天去探望一次,上午出门晚上出来。他心情还不错,回来路上还会额外给花涧带一份糖炒栗子,边搭手做晚饭边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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