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灿烂人生 第143(2/3)

    林正清一愣：“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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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爸，就几句话，我说完就走。”

    林家欢第一次发现父亲有了老态。

    林正清脸上的慌乱瞬间掩饰住，站起来道：“什么事昨晚在家不说，还特意跑这里来，这大热天的，我给你倒点水喝。”

    一瞬间，林家欢的内心有些动摇起来。要他再次面对一个生病的女儿，也很残忍吧。

    林正清顿时听懂：“你是说，是她的错觉？”

    “爸，我有事找你。”

    “而且我知道，舅爷爷最近也没打算回来，她不太正常。”

    “嗯，等我出来再一起去图书馆。”

    林家欢道：“因为，她以为别人欺负她。”

    林家欢正了正书包带子，全然不知等待她的将是什么。

    林正清有些尴尬，扶了扶眼镜。林家欢突然发现，也就一年功夫，那个英俊的父亲，不知何时鬓角已经有了白发，眼袋也深了。

    林正清张了张嘴，还是沉默了。

    林正清的脸色僵住：“宫廷里的餐具？”

    林正清果然在学校，门卫说林校长刚从外头吃饭回来，刚回了校长室。

    “家乐不是一直那样吗？活泼，爱说话，当然，也脾气暴躁。”

    他果然知道，贾芳真的没有猜错。林家欢心中一阵难过：“看来你是知道的。”

    “可是家欢……这个，她好像和你当时不一样啊，你当时人很颓废对吧，很没精神，她不是啊，她一天天精神头足得很，不像生病的样子啊。”

    “你不觉得家乐特别亢奋吗？”

    林家欢摇摇头：“不是的，不一样。昨天她把我拉房间里，说舅爷爷就要回来了，要给她带项链，带彩电，还要带什么宫廷里的餐具，昨天我没反应过来，回家越想越不对，她应该是出现了妄想症状。”

    林家欢听不下去了，略闭了一下眼睛，道：“家乐的性格，说别人欺负她，你信吗？校长的女儿，说别人欺负她，你信吗？”

    贾芳笑着回避：“我不进去了，我在校门外等你。”

    “家乐……也生病了吧？”

    项链，彩电，这些都还能理解，属于当下的人非常向往的、也能够得着的奢侈物件，但宫廷里的金色餐具，这个就离谱了。

    但贾芳不知道自己家的隐秘，自己这一趟，非去不可。

    林正清还在解释：“当然也有老师来反映过，但我了解过情况，都是别的同学先欺负家乐……”

    “家欢你怎么来了？”

    林正清无言以对。

    如果再来一个林家乐，这事怕就真的瞒不住了。

    “对，金色的，宫廷里的餐具。”

    林家欢摇摇头：“不是的，生病不是只有我一种样子。她就是精神头太足了，爸你想想，她是不是把任课老师骂了个遍？咱们一中的老师，在她嘴里有一个好的吗？而且，她在班里伙同一些女生欺负别的同学，你知道这事吗？”

    “哦，说吧。”

    见到林家欢突然出现，林正清一脸错愕，甚至有一丝慌乱。

    她将“以为”二字咬得很重。

    林正清额头上冒出汗珠，一个林家欢生病，已经让他吓出一身冷汗，好不容易被胡巧月接手过去，悄悄治好了，现在能正常读书，而且成绩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