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2)

    “前段时间因为我和他订婚你闹着要走,现在又为他说话,你想证明什么呢?你很有傲骨?”

    陆景湛停了下,用从未有过的轻蔑视线把江言从头到尾缓慢扫了一遍,“当初肯被我包,包了三年给你脸皮养薄了?突然清高起来了?”

    这话连钟明升这个旁观者都觉得太过了,下意识扭头去看江言。

    后者脸上的颜色在顷刻间尽褪,直观到如同有人在上面刷了层白颜料。

    陆景湛突然偏过头去不再看他,转头对钟明升说:“这事儿没完。”

    说完伸手去拉江言,却被江言躲开了,并且对方突然疯了一般往出口冲,陆景湛立刻上手抱住他。

    江言死命挣扎着,闹出不小动静,门外已经有人探头探脑想朝里头看,被长长的走廊拐角挡住了。

    昨天刚下飞机到d国去处理公务的陆景湛在乘车路上接到家里佣人的消息,得知江言被钟明升带走,他立刻调转路线。

    回到机场后来不及申请航线,又没有头等舱的票,他挤了商务舱,到现在已经三十几个小时没睡觉。

    陆景湛现在心里烦不胜烦,看着挣扎不止的江言,他感到从身到心的疲惫,终于忍无可忍地将人猛地推到墙上。

    江言被撞得头晕,但他甩甩头强行让自己清醒,还想继续跑。

    陆景湛接着给了他一巴掌。

    很清脆的一声,在安静的室内回荡。

    “可以不闹了吗?”陆景湛冷漠地轻声问。

    江言黑色的发丝遮住了眼睛,只能看到脸颊上滑落的两行清泪,后脑勺还钝钝的痛。脸颊不是很痛,但他仍感觉火辣辣的。

    是他的自尊在燃烧。

    7燕子

    陆景湛让人把江言押上了车,没跟钟明升多说一句话,也转身离开了。

    钟明升站在候机室里,为这一切翻天覆地的变故所震慑。

    没两分钟,机场通知可正常飞行的播报再次响起,可江言却没法再登机了。

    车上的气氛像冷却的固体油脂,空气也难以流通。

    陆景湛在其中感到难以抑制的焦躁,他看向偏头朝窗外的江言,发现他还在细细地发抖,便想去握他的手:“很冷?”

    江言又是一惊,却没回头。

    陆景湛伸出手才发现自己也在抖,是刚刚打江言的右手,抖得像是里面有哪条神经崩坏了,无法正常使用了。

    他确信自己刚刚没有使多大力,可从手心泛起的麻意顺着冰冷的温度向手臂蔓延,直到入侵心脏。

    陆景湛收回手,强行忽视胸口的闷痛,也转头看窗外。

    候机室刚刚的安静又转头延续到了车里。

    这一次被抓,陆景湛把江言关在了一栋郊区的半山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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