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2)

    “喂！你这就没意思了，开始说要15个小孩，后来改口说要13个，等我把多出来的那两个解决了你又过来说要14个，耍我呢！”

    小团子们的年龄比较集中，最小5岁最大8岁，从衣服可以看出他们的家庭经济情况存在不小的参差，性格也迥异，但此时的他们都是统一的颤颤巍巍小鹌鹑，连哭都要忍着不能发出声音，不然就会被毒打。

    不过他们也没有摔倒的机会，每个小团子的手脚都被捆绑严实，只能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根本做不到站立或者其他动作。

    一个个还不到成人腰部的小团子被粗长的麻绳拴成一串，要是谁不小心摔倒了就会带着一片的小孩倒下，老半天都站不起来。

    可能也是因为这堪称冷漠的邻里关系，才导致贫民窟中某一层居民楼的十几个小孩至今也没被人发现。

    这凶兽总让人在觉得他无害的时候语出惊人。

    “你不是说男尸没用吗？处理掉的是一男一女，男的顺路丢水里去了，女尸还留着，听你的塞冰箱保鲜了，但你得快点来拿，不然我膈应。”

    “烦死了，那边的死小孩又搞出烦人的动静，等着，老子先去发泄一下再来和你掰扯。”

    ……

    小鹌鹑不远处的沙发上，一个剃着平头脸上有疤的男人正在打电话。

    在贫苦环境下艰难求生的人，除了幸运的傻白甜和还不懂事的小孩，没有人会抛弃他们的警惕，也没有人会没脑子地肆意泛滥自已的好奇心和善心。

    “最后确定了，要再加一个男孩是吧？我告诉你不会再改了，这生意你爱做做不做滚！”

    秦无寒还有不太理解的地方：“老板不是说要先去确定警察局的那具尸体吗？”

    怎么淘铁直接跳过这个步骤了？

    他拒绝知道这家伙为什么会这么清楚小孩味道的差异。

    就像白天与黑夜交替，一个城市有光鲜亮丽的地方，自然也有藏污纳垢的污秽集中处。

    淘铁点头：“重是这么说的，我刚刚进局子的时候已经检查过了，不是小丫头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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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秦无寒依旧疑惑的样子，他补充道：“靠近了闻味道就能闻出来，不够香，那是个公的。”

    刀疤男撂下电话，凶神恶煞地走到那串小鹌鹑面前，一句话都懒得说，抽出皮带就打了下去，他不知道刚才漏出一点泣音的是谁，他也不在乎，只不过找一个理由发泄自已想要施虐的精力。

    小女孩的味道嘎嘎香，泡水里两三天也该是清汤水煮鱼的味道，不可能这么没食欲。

    秦无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