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怪谈拆迁办 第26(2/3)

    许冥：……

    身上就像套了个厚重的麻袋，对外界的感知本身就隔了一层。别说远距离感应了，能近距离精准找人都不一定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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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传来邱雨菲担忧的声音, 许冥这才回过神来。

    “况且我都说了，我是异化根，本来就钝……你对我的设定到底是有什么误解啊！”

    不要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都来问它好不好？它又不是搜索引擎！

    鲸脂人躺在簸箕里，睡得眼睛都还没睁开，闻言一头雾水：“什么楼下那个？关我什么事？”

    “诶？”她熟练地弯腰看向床底, 用扫帚将躲在下面的鲸脂人扒拉出来, “今天楼下那东西, 你有什么头绪没有？”

    “怎么了啊？下面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啊？”

    “至少在现实很弱！”鲸脂人没好气道，“有序和无序之间可是天然有壁的……光是待在这个世界里，就已经足够让人不舒服了。”

    “楼下那个没张嘴的男人。”许冥抱起胳膊, 理不直气也壮，“你没感觉到？”

    小说里的异常存在，不都是灵敏得一批, 大老远都能对着同类龇牙咧嘴吗？

    “……冥冥？冥冥老师？”

    许冥思索着，无意中往下一瞥，忽然“诶”了一声。

    许冥挑眉：“什么意思？异化根的感知能力很弱吗？”

    但她亲眼看见的，也就这两个而已。更多的东西始终都没接触到，至于业主群里说的那什么大包男人、染血垃圾袋，更是从没看见过……

    邱雨菲不明所以, 却还是依言离开。剩下许冥一人, 原地坐了片刻，又拉开窗帘往下看。

    随即露出个更明显的笑容，嘴巴开合。

    看她脸色不对，邱雨菲语气也认真起来。许冥想了想，却没多说, 只领着她又坐回桌边吃饭，吃完就让她赶紧回家。

    “——拜托不要凭脑补就随随便便加设定好不好？怎么可能大老远就感应到啊, 又不是abo！”鲸脂人都快崩溃了。

    嘎嘎。

    唯一令她比较在意的，就只有染在包包上的血迹，还有那天突兀出现的雨鞋。

    “下面那人，好怪啊。”

    许冥一怔，再次朝下望去，正见楼下的男人抬起头来。

    牙齿与牙龈一起露在外面，旁边的肌肉牵动，做出个像是笑一般的动作。背在身后的蛇皮袋忽然剧烈扭动起来，似是应感知到了什么而陷入兴奋。

    邱雨菲却是咦了一声，不住朝下望：“男的？哪里有？楼下不就两个老婆婆吗？”

    “就那个男的，背着个大袋子的那个……”许冥轻声说着，无意识地蹙了蹙眉。

    ……？

    一直点到许冥所在的那一层。

    那是个衣衫褴褛的男性，长发遮眼，佝偻着背。当他抬起脸来时，许冥才看清，原来他是没有嘴唇的。

    他说，找到你了。

    紧跟着，就见那男的抬起乌黑的手指，一层层地向上点数起来——

    却什么都看不到了。

    “啊？”邱雨菲正在查那个分尸案，闻言抬起了头，“哪个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