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怪谈拆迁办 第61(2/3)

    没有办法，许冥等人只能先跑到前台。前台那边倒是还有三个工作人员在坚持值班，看着相对正常，没有刻板行为，只是脸色都凝重非常。

    “管它呢，至少现在看着正常。”她很快就拿定主意，率先踏了进去。真要再出什么事，再拿她的规则书托底不迟。

    “所以，青涩却诚挚的肠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许冥则仍旧是那副不慌不忙的状态，只向它确认了一件事——

    凌光显然也有相似的感觉，没怎么纠结，很快也跟了上来。

    他们身后的房间门则是难得开着，越过他们的肩膀，许冥可以看到，房间内还坐着一人，蓬蓬的裙摆沿着椅子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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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情况？”他依旧难以置信，“不会又是幻觉吧？”

    “我所说的修改，大概就是这种程度了。”

    它说，“或许可以。”

    来不及细想，许冥很快就将注意力转到几个工作人员身上，不等他们说话，便直接放话，要求和他们老板面谈。

    方雪晴：“……”

    严格来说，那张纸并不是她拿上的，而是她让鲸脂人拿下来的。一方面是因为不想让当时跟在后面的邱雨菲看到这张纸，另一方面，则是想留个案例，好继续验证“二重代换”的效果。

    片刻后，又听凌光迟疑的声音响起：

    一楼，酒店前台处。

    他们的周围，像是立着许冥看不到的墙。她能看见他们，可他们看不见她。

    再然后……用鲸脂人的说法，就是其中一个工作人员的脑袋又炸了。

    方雪晴却没应声，只小心上前，试着戳了戳电梯的按钮，又探头往里看了看。

    许冥直接反问，什么叫做或许。这次回答她的，却是缩在她包里的鲸脂人。

    不同的是，他们似乎能听见许冥的声音，也会根据听到的声音做出反应。但也仅限于此了。

    接下去的发展倒是十分顺利。她没费什么工夫，就带着邱雨菲和顾云舒沿着楼梯走到了一楼，直奔前台。路上倒是也有看见其他工作人员，不过他们的状态明显都不太对——他们始终都在一个很小范围里打转，就像鲸脂人所描述的那些奇异房客那样。

    回答她的，是对方模棱两可的回复。

    许冥微微挑眉，一脸自若地打了个手势。旁边邱雨菲配合地低头，将手中纸张往前推去。

    你问我干嘛，我又不懂这些！奇怪！

    他们的老板降临在他身上，挂满钟表的庞大身躯摇晃着，低头沉默地看向许冥。

    电梯门迅速关上，紧跟着是熟悉的下落感。

    不知为何，先前那些诡异词句带来的压抑感似乎一下褪去不少，她整个人好像都清醒许多。

    与此同时。

    “现在是凌晨两点。”望着上方的空气，许冥尽可能做出注视的模样，“如果我们能撑到中午十二点，还能来你这里办理退房吗？”

    许冥缓缓开口，手指轻点桌面。桌面上，正摊着那张她下楼时顺手捎上的纸——正是鲸脂人念给她听的，关于“楼梯”和“电梯”的那张。

    更重要的是，她隐隐能感觉到，现在的自己……似乎也更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