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怪谈拆迁办 第182(2/3)

    “那不正好，和后面那个假人一样？”

    “那个假人，还能是谁！”鲸脂人说到这儿，似是终于有些回过神来了，说话的声音也不觉打了起来，“太吓人了，转身就是按着打啊！喊着什么搬拦捶的就冲上去了！”

    “……”

    关键喊的是搬拦捶，手上动作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用包带勒住人家脖子就一通乱锤，中间还不小心把规则书甩出来了，于是捡起规则书接着砸……

    “存档啊。”邱雨菲理所当然地说着，咔地按下快门，将拍好的照片收到跟前，目光却又一怔。

    谁腿断了？

    左脚腕处有个明显的破洞，整个左脚掌也是歪着的。重心都在右脚上，这也是为何它站得有些歪。

    几乎是同一时间，鲸脂人迟疑的声音，忽然在包沿响起。

    照片内文字清晰，唯有其中一条，看上去和之前所见，已然完全不同——

    “……”许冥揣摩着鲸脂人崩溃的语气，内心一个大胆的猜测逐渐浮上，“别告诉我你当时就在规则书上。”

    又数分钟后。挂满猪脸的房间内。

    它说，小孩，刚才跟在后面那东西，它脚是崴的，对吧？

    那种手脚发凉的感觉又再次涌了上来，像是触手般沿着皮肤爬上，让人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喷枪这会儿已被关掉，没了水流的遮挡，邱雨菲终于注意到身后假人的脚。

    ……眨了眨眼，邱雨菲忽又想起方才拍摄的照片。

    “……啪。”

    ——【因为逃跑是无用的。】

    邱雨菲:“……”

    视线略微下移，又不由自主地扫过面前机子上正插着的会员卡，手指随即微动。

    ——【它已经看到你了。】

    许冥:“？”

    似是意识到什么，她缓缓抬头。只见自己面前的玻璃墙里，正隐约印出自己及身后的倒影。

    【46 您独自在停车场活动时，若听到有与您无关的开关车门、鸣笛声、脚步声出现，请立刻停下脚步。】

    邱雨菲一想也是，目光再次转向面前的机子，心中终于后知后觉地涌上几分庆幸与后怕。

    猛地伸向她的脖颈。

    砸完那小妮子还跟它感叹，说海棠老师原来你没说错，这玩意儿拍人是真好使！

    “然后……腿就断了。”它小声道。

    默了片刻，却还是强迫自己移开了目光，转而从包里摸出个手机，对着液晶屏就开始拍。

    “你说雨菲被那跛子摸了……然后呢？”

    鲸脂人:“……”

    “刚才跟着你的东西。”鲸脂人轻声道，身体逐渐下沉，语气也逐渐微妙，“我记得它的脚步声，听着就一重一轻、一重一轻的，对吧？”

    “……”

    “？”邱雨菲注意力仍在拍好的照片上，下意识应了声，“什么？”

    “听上去就像个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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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鲸脂人好奇从包里探出头来，“小孩你这又干嘛？”

    许冥随手将手中的折叠刀收起，又啪地打开，抽空和脑海里的鲸脂人说话:“然后呢？

    似是呼应着她的想法般，倒影里的假人也开始动了——掩在帽檐下的脸缓缓抬起，露出一双死板且却充满恶意的眼睛，一只手突兀地抬起——

    “我只是想试试能不能从里面摇人！”鲸脂人语气听上去更崩了，“结果我被晃得脑浆都快被摇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