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2/2)

    她张了张嘴，问：“这个答案能左右你的决定吗？”

    “什么时候走？”

    从前她的人生中，需要阐幽探赜、正本澄源的只有围棋。

    商时迁忙说：“我不是因为她才想要搬走的。”

    “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件事——”商时迁略微停顿，“阿衔，对你来说，我是什么人？”

    “那是因为什么？”

    “太累了，改天再说。”

    或许这样她就会留下来了。

    …

    这带着孩子气的小举动让商时迁原本沉甸甸的心情得到了一丝舒缓。

    ——商时迁没有跟商小五走是因为她要假装自己是商时与，而当她知道有人认出了自己，没有继续伪装的必要，她肯定会选择回到商家去。

    她笑着说：“我答应了你的事就不会变，晚上会来给你上课，周一也去接你下班……你没有拒绝的话。”

    “好吧，那你早点休息。”

    可一旦这么做，她还能不能将人留住也未可知。

    还有。

    系统：【……有没有一种可能，人在无语的情况下是不会有任何情绪波动的？】

    所以她错过了很多人，也辜负了很多心意。

    商时迁毫不犹豫地摇头。

    卫以衔把身子转了回来，眼里哪有什么泪意！

    比如，现阶段，她装作不清楚商时迁的身份，所以她对商时迁的好，哪怕只是去接她这么小一件事，在系统看来就是加分项。

    商时迁说完就回房间去了。

    虽然有些残酷，但在弄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前，不管卫以衔是只把她当成了替身，在玩替身游戏，还是真的对身为商时与的她产生了好感，由此跟她暧昧……她出走的想法都不会动摇。

    卫以衔冷哼了声，没负气说出什么狠话来。

    “……哦。”

    卫以衔又背过身去：“那我拒绝回答你这个问题。”

    且在系统对爱意值的判断上，拆穿商时迁的身份也只会徒增更多变数。

    家人也好，朋友也罢，她从不需要操心如何缔结这段关系，自然而然地就在情感上产生了牵绊。

    “没有进沙子。”卫以衔扭过头去，像是不忍让人看见她落泪的模样。

    商时迁问：“还要上课吗？”

    一旦她拆穿了商时迁的身份，她们恢复了合法妻妻的关系，很多付出就成为了理所当然的行为，系统未必会提升爱意值。

    看着商时迁离开的背影，卫以衔有那么一瞬间，非常想拆穿她的身份。

    而今，她要寻幽探微，不想带着一段稀里糊涂的感情离去。

    【你看，她不哭了。】商时迁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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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