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2)

    她的学生。

    可是就算只有千分之一的可能,老师她注意到我两天都没去,她万一担心了,我也需要和她解释一下。

    她说,以前都每天去的,现在突然连着两天都不去,老师会担心。

    不知谁家院子里的京胡与皮鼓的乐声越来越小,变得零散又漫不经心。

    二姐还在电话里骂骂咧咧,说大晚上沾了晦气,叼着已经灭掉的烟屁股在枯井十米开外的地方团团转。

    等这场断断续续的阴雨彻底停下,已是两天后。

    是她谨慎藏起的,如正午十二点太阳般,不敢用双目去直视的刺眼的禁忌。

    池柚。

    程枣枣:就是。

    池柚想了一会儿,认真地说:

    厨房方向,奶奶新做的糕点冒出腾腾热气,滚烟席卷而出。

    程枣枣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她担心你?你也太自作多情了,高贵冷艳的白教授会担心你??

    她把池柚藏了起来,像藏起那片染红的玫瑰花瓣。紧密地蜷起手指,悄悄攥烂在手心,任由纤维与汁液秘密地渗入曲折掌纹。

    她眼中永远没有长大的小姑娘。

    半晌。

    那天从云师大回来,池柚虽说洗过了热水澡,但到底还是为了买热奶茶与玫瑰花淋了太久的雨,不免着了凉。

    那个十三年前与十三年后都会将白花染成红色后送她的女孩,十三年如一日般,始终都怀揣着童话般赤子之心的女孩。

    两天过去,眼见窗外的雨如天气预报那样停下,池柚立刻不顾舍友的阻拦,披了外套戴了口罩,急急忙忙撑着还未康复的身体就又跑去了云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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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什么,白鹭洲开口,很轻声地回答了爷爷一个谎言:

    李老爷子点了点头,很有特点的小孩儿,想忘也忘不掉。他笑着长叹一声,也不知道这个女娃娃现在长大没有,在做些什么。有时候偶然想起她,还蛮想再见见她的。

    发烧一晚后,她和其他患流感的普通病人一样,无奈地踏上了漫漫养病路。

    白鹭洲抿了口热茶,望向院落中的石榴树。

    话落,白鹭洲蓦地意识到,她习惯性地对姐姐、对奶奶、对爷爷、对身边所有人隐瞒着池柚的事情。

    林慕橙苦口婆心地劝:小柚子啊,你清醒一点吧。单相思虽然不是错,但你也没必要总是做这种压根就没有意义的事。

    我也好多年没见过她了。

    不提及,不抱怨,不吐槽,不炫耀,也不肯拿出来当作任何茶余饭后的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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