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2)

    医生自然不信这些,怀疑我凝血有问题,血压也不稳,又给了我抽了几管血详查病因。

    情意对我来说是负担。

    谢叔笑道,“难道你不清楚自己是在做梦?”

    “你的梦啊。”

    但凡给我心情整难受点,鼻血就会溜达出来玩儿。

    那人身着淡雅长衫,背身清瘦,气质说不出的高洁。

    “还有你姐夫,这是你亲闺女,你得发下这个狠,不能听我姐的……”

    “看看,看到没!”

    隐约中,竟听到了鸟叫。

    打骂声骤然而停。

    小龙舅声腔一重,“应应真猝死了怎么办!”

    凤姨高喊,“应应又流鼻血啦!”

    不亲眼验证,就总怀揣着侥幸避重就轻。

    身体被凤姨扶着坐起来,温热的水滴落在我的脖颈,凤姨轻声啜泣,“应儿,姨对不起你,等你醒来,你要是愿意和谢先生去京中,姨不拦着,这辈子,姨都欠你的……呀!长林!应应又流鼻血啦!”

    我顺着石子小路走着,沿途鲜花盛开,鸟啼欢快,鼻息处还能嗅到阵阵馨香。

    音一起,谢叔就回头看向我,“来了?”

    直到这一刻,他们好像才意识到败气的严重性。

    “谢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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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床没了。

    小龙舅愤慨道,“看你给我挠的!姐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遇事你就急眼,是,后妈不好当,你怕被诟病,有了亲生孩子就把应应送走了,可这才是为应应好!”

    我焦灼的想要醒来,一使劲儿,只感头疼欲裂,液体入喉,呛的我连声咳嗽。

    远处是高山流水,小河潺潺。

    身体轻飘飘的坐起。

    这就是谢叔口中的败气自耗。

    我愣了愣,颠颠的走上前,“谢叔,这是哪里?”

    病房内陷入短暂的安静。

    反复折腾了很久,家人都品出点味儿,不能在我身边说啥,或是让我听到啥。

    定睛一看,柳树旁还站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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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鼻血弄脏了衣物,医生护士离开后,凤姨又让爸爸和小龙舅出去,她帮我换病号服。

    眼前却是一副绮丽的画卷。

    我晕乎乎的躺在病床,有种坐船的感觉,灵魂摇摇晃晃。

    清风拂过杨柳,枝条珠帘般随风曳曳,风雅多姿。

    我躺尸般被进来的医生护士检查半天。

    爸爸凤姨小龙舅不敢再多言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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