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2)

    虞昭：“苹果，跟你舅舅道歉哈，打人不对。”

    关子扬愣住：“你们！中午谁给你们做的饭啊？有没有良心？”

    江书函跟许柔打球没费什么劲，球在他们两个之间轻盈滑动，没有刚才的肃杀气氛。

    江书函跑过来问：“爸，怎么不继续了？”

    “你好无聊。”

    遮阳

    “你在这吃。”

    虞昭：“谢谢苹果。”

    许柔起身：“你爸不服老不行，来吧，妈陪你打。”

    “我家没有保鲜袋了。”

    许柔笑：“你才知道？”

    到了球馆，江书函还是做好了心理准备，江毅可能因为一个电话而随时离开。

    江毅老是说话不算数，他已经习惯了。

    假期第二天，江书函是跟家里人一起过的。

    “关子扬，你故意听不懂是吧？”她吃完苹果还要借他家盘子干嘛？

    江毅喝了一口水，让她上去陪儿子打，他要休息一会。

    许柔拿出手机拍了一段发朋友圈，配文：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江书函用球拍捡起球，过来让江毅一起上，他一对二。

    是江毅先喊停，他拿过许柔递来的毛巾擦了脸上的汗，喘着气说：“老了，居然打不过这个小子了。”

    许柔从小告诉他，只有考到第一，江毅才有时间陪他，他不知道是许柔故意这样说激励他好好读书，还是真的只有这样才能看到江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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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江毅前一天说有空陪他们，但江书函其实没有放在心上。

    苹果这句装没听到，揪着橘子的毛要给它绑头发。

    父子打了一场，江书函一向看重父亲的评价，所以在他面前都要求自己做到最好，哪怕是打羽毛球也不例外，球拍挥洒得淋漓尽致。

    所以他想，许柔比江毅更渴望他考第一。

    “你拿个保鲜袋给我，我回去慢慢吃好了。”

    “好，你吃完苹果就拿走吧。”

    六岁时说要陪他去滑雪，到了现在他都会滑了，江毅还没有找出时间来。八岁时要教他学游泳，到了游泳池，他还没有下水，江毅马上被一个电话叫走。那些说了好久要出去一起旅游的话，也没有完整地按计划游玩一次。

    “那这个盘子借我。”

    “就是无聊啊。”所以要她陪着自己。

    一家三口都换了运动服，江书函拿着球拍，跟在江毅和许柔后面。

    他不过发呆片刻，江毅故意把球打在他身上，让他认真点。

    后来表明，他无论考不考第一，都很难见到江毅，但他如果真的不考第一了，许柔会发脾气。

    “你还有两副面孔。”

    江毅笑着说：“函函让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