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2/2)

    江无期忽然问道:“你这药,他喝了吗?”

    沈知梨犹犹豫豫,拿碗打盛药。

    眼前再次陷入黑暗,并非他合上了眼,而是月亮被云盖住。

    “这不是给我的药吗?为何总要给他送去?”

    鹤承渊从水中抬起手,撩起的水如断线的珠子,顺着伤痕累累的胳膊哗啦落水,手指搅浑眼前的雾气。

    “……”沈知梨:“知道还让我去送。”

    她蹲在院子里熬药,待到火灭,才揭开锅,又是一坨黑,药谷的药似乎有些难熬,一些药火候要旺一些药火候要缓,两者放一个锅里熬,要么夹生要么糊锅,火候难握。

    沈知梨:“我什么小心思。”

    第一次给他下药废武,药下的便不彻底,想试探他装还是不装。

    沈知梨怔了一下,生硬答道:“喝、喝了。”

    离开的沈知梨忘了提醒他时辰,鹤承渊不知泡了多久,只知水凉了,在一片黑暗里穿衣摸索,回到床榻睡下。

    接下来的日子里,鹤承渊早出晚归,两人嫌少碰面,白日一个宅药房熬药,一个去山中修炼。

    天已入黄昏,江无期打了个哈欠,睁开半只眼,瞄她说道:“你领悟的未免太慢了,你的杀奴都比你厉害,去去去,给他送去。”

    一个月……她日日夜夜都熬这玩意,怪老头也不教,全靠她自己悟。

    “你不喝不是有人喝,给他送去。”

    “熬不好,太难熬了……”

    沈知梨又盯着这糊底药,泄气将蒲扇往旁边一丢,一屁股坐在地上。

    沈知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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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无期冷呵一声,“你那点小心思。”

    江无期猜测,“你莫不是将那碗药换成了茶水。”

    她心虚道:“没……”

    江无期:“你亲眼看着他喝的?”

    沈知梨每日熬好药,换好茶就搁放在他房中,待到第二日再去收碗,就见那碗里空空如也。

    白日去,那碗都空了。

    院子里的脚步在这时离开了,不再有吵闹的声音,只剩水滴一滴又一滴……

    “嗯。”

    没有意视,确实……有些麻烦。

    江无期瞥了眼黑黢黢一坨冒黑烟的怪东西,“你确定那药你敢喝?”

    江无期在树下歇着,“这才不过一个月。”

    “真喝了?”

    江无期手伸脑后,枕着胳膊惬意极了,再次闭上眼,摆摆手说:“意料之中,你那药堪比剧毒,他会喝就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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