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2/2)

    易斐成侧身，吻了江然蕴。

    谈到这里了，氛围愈发浓郁，易斐成缓缓亲她白皙细腻的颈，手掌抚过她的肩背。

    吃完饭，易斐成主动站起来，卷起衬衫袖口：“我去洗碗。”

    她的声音也微微发哑，还有一点儿隐隐的颤。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过了一会儿，感觉到江然蕴有些累了，他才反客为主，并且渐渐炽烈地加深亲吻的程度。

    一直等到演职员字幕出完，停在最后一秒的黑暗和寂静。

    江然蕴的手从易斐成的颈上，滑到领口，摸到了他的衬衫衣扣，解开一颗。黑暗里看不清，只能慢慢摸索其他的纽扣，半天才解了第二颗。解到第三颗的时候，易斐成的反应已经非常清晰，呼吸几乎难以按捺，他一只手扣紧了她的腰，嗓音低沉沙哑：“然蕴……”

    江然蕴和易斐成的目光都直直落在电影上，没有看向身旁的人。

    江然蕴：“哦……”

    江然蕴的手指动了动，缓缓插入易斐成的指间。

    半路刹车太难受。

    易斐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嗯？”

    易斐成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声说：“嗯……其实，我也带了……”

    江然蕴抚摸他的俊朗的眉眼，挺拔的鼻梁，又摩挲到他的喉结。

    屋里没有其他光源，只有电影里画面变动时映照在两人脸上光与暗，也没有其他声音，只有电影里湄公河的水声潺潺和城镇喧嚣，最寂静的时候，只剩下影片里男女主的喘息。

    一共没几个碗，易斐成很快洗完出来。

    但是放在沙发上的手，却已经牵缠在一起。

    易斐成握紧了。

    以前没有恋爱经验，也是吃一堑长一智了。

    他的喉结在她手中滑动。

    茶几上，江然蕴准备了零食和罐装鸡尾酒。

    江然蕴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烧得炽热的思绪，让她脱口而出：“我买了。”

    电视上，电影片头，音乐和片名缓缓浮出，是部老片子，1992年的《情人》。

    易斐成气息沉重：“嗯。”

    耳鬓厮磨。

    阳台和所有窗户的窗帘都拉起来了，灯也全都关掉了。

    先是很浅的一个吻。

    江然蕴笑起来，低头，含咬他的唇。

    那她买的，应该至少一半能用。之前几次，隔着衣服她感觉到了，挺明显的。

    在厨房的水声里，江然蕴犹豫了两秒，回房间拿了自己的电脑，连接电视投屏。她又站起来，把客厅的灯换了个档，变成暖黄色。

    接着，易斐成把江然蕴抱到了他腿上，这样的姿势，吻起来愈发亲密舒服。

    “我不太清楚不同的牌子和型号，所以都买了点。”江然蕴把袋子放到茶几上，摊开。

    周围逐渐浮动暧昧的氛围。

    将近两个小时的电影，以沉静舒缓的徐徐讲述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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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然蕴伸手去拉茶几下的抽屉，易斐成去洗碗时，她把买的东西收在了里面。

    江然蕴问他：“要不要一起看电影？”

    这里的沙发也不大，只摆了两个小毛绒玩偶，一个小熊，一个小兔子。

    易斐成说：“好啊。”

    江然蕴从他身上起来：“我先回房间……”

    所有的细微响声都在两个人耳畔扩大，发丝缠动，布料摩擦，皮肤抚摩，唇舌柔软湿润，呼吸沉重发烫……

    一大袋。

    察觉到客厅到变化，他微微一怔。

    电影在沉缓的叙述中结束，“他告诉她他一如既往地、始终爱着她，他永远不会停止爱她……”最后的画面，黑白色调的书房里，窗外是细密飘雪。

    半晌，江然蕴喘了喘，低声说：“……这个沙发太小了。”

    江然蕴搂住他，小声问：“那你应该用什么型号啊？”

    易斐成贴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一句。

    易斐成张开嘴，把主动权交给她。

    黑暗中，因为距离足够近，他们能看到彼此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