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2/2)

    过了一会儿，街道接电话的阿姨，在楼下喊人，曾琳琳打电话问他醒了没有，让徐则立过去接她。

    高大的树木上，常见的小松鼠在树枝之间跳跃，发出吱吱声，它们宽大的尾巴若隐若现。地上的鸽子成了精，围绕着吃早餐的人们，像跟人类分享食物。还有人们带来的鸟笼子，里面是画眉、杜鹃、甚至是其貌不扬的小麻雀，它们在木笼子子，低头喝着干净的清水。

    快到六点的时候，他看着窗外天色，期盼着曾琳琳睡过头了，没有醒。

    贝碧棠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心情更加沉郁了些。

    遗憾的是，现实不如他的愿。

    此时，黄大山穿着短裤，白色褂子，打着哈欠走进这家早餐店。

    两人没有走在一起，而是隔了大半米的距离。

    一群二三十岁的青年男女在晨跑着。队伍里面还有一两位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反倒是薛桂枝，她摸着发尾，笑意盈盈地说道：“碧棠，真巧。”

    徐则立和曾琳琳都没有心情吃早餐，两人面上还装模作样，装出一副如沐春风、亲亲热热的模样，来到了人民广场。

    他起来拉亮台灯，心烦意乱的，索性拿出大学英语课本，看了两页的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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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起来的时候，黄大山还没醒呢。

    徐则立起得更早，他也睡不着。五点钟便迷迷糊糊地醒了。

    一群精神十足的老头老太太，将带来的收音机放在地上，或者挂在树梢上，放着音乐。他们有的舞剑，有的舞扇子，有的打着太极，有的练着咏春拳。

    她直接忽视了薛桂枝，跨出了店铺门槛。

    不只是人，还有小动物。

    吃完后，贝碧棠起身准备往公交站走，刚出店铺面，却有两个熟悉迎面向她走来。

    薛桂枝穿着碎花睡衣，看得出来她脸红上了一点点的腮红，嘴唇也抹了一点东西。她走路的姿势很足，仿佛她不是在石库门，而是在万国建筑群。

    黄大山看到了贝碧棠，先是一惊，然后故作自然地冲贝碧棠点了点头。

    贝碧棠坐电车来到人民广场时，此时的人民广场已经很热闹了。

    徐则立轻车熟路带着曾琳琳，在人民广场找到了贝碧棠的身影。

    坐在长椅、石阶上吃着各式各样早餐的。还有一大群学生模样的人，也许是高中生，也许是大学生，他们拿着课本，放声朗读。还有支起画家，在画纸上涂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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