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2)

    这一行呢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这头等嘛便是像秦卿这类，清倌出身，各方面全能者，花楼头牌，最有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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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芩刚骂完人，见此奇怪的问，“娘子，你闻什么呢？”

    清脆的一巴掌响起，万籁俱寂，所有人都看向了秦卿！

    原本还叫嚣着的女人们都噤若寒蝉，不敢再吱声，连闵月也只敢捂着脸愤然的瞪着秦卿。

    “臭味儿？”

    她们这几日过的太舒坦了，秦卿不出面，客人们都轮到了她们头上，收了不少的钗头和粉钱，是以她们都忘了一件事，这件事便是——秦卿才是头牌！

    秦卿想了想，这味道虽前期腥臭但是却又有一股奇异的香味，说不清，而且只有方才那一瞬，她再闻却又没有了。

    小芩首先抬手在自己身上闻了闻，了然一笑，“娘子，是我今儿吃了酸鱼豆腐。”

    秦卿看着闵月，眼里的凌厉让人感到畏惧，“都给我安分点，不然你们就都给我去底楼！”

    没人想去底楼！

    闵月也不可置信的歪着头，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时刻提醒着方才发生了什么，秦卿打了她一巴掌！

    秦卿抬眸看了一眼闵月，说道。

    秦卿皱了皱眉，“你有没有闻见空气中有股子臭味儿？”

    哪怕秦卿得罪了庆王，哪怕鸢妈妈不喜她，可是她依旧在顶阁住的稳稳当当的！

    “你又算什么东西？用副下贱的勾搭法子陪了几个客人便想骑到我头上来了？”

    “啪！”

    闵月眼含泪水，不敢再多言语，撞开了一旁想过来扶她的丫鬟，跑了。

    秦卿摇了摇头，“不是酸鱼豆腐，是……”

    在底楼，生死都是由不得自己的，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没人想去！

    周围瞬时围过了许多楼子里的花娘们，但是她们也只敢看看热闹。

    闵月那几个跟班嘴里也跟着趾高气昂的骂着，人多势众，更加助长了闵月的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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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事挑头子的人走了，其余也三三两两的散了。

    其次依次往下排，闵月便属中等，最次的便是最低等的，不但要接客，且不得有任何挑客的，三教九流皆可，一旦染病只有死路一条。

    底楼是一个暗指，惯是用于青楼、勾栏瓦子中的。

    秦卿鼻翼微动，在空中嗅了嗅。

    “再有下次，就不是这么一巴掌了！”

    她家姑娘鼻子一向灵的紧，所以平日很少吃重味的东西，但是她和小安子吃，姑娘一向没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