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2)

    “玉儿?你挺会叫,你们夫妻俩好会玩,连佛祖的地盘都要霸占。”

    “五皇叔,幸亏你还没有王妃,不然国库接二连三要损失一大笔财物了。”

    淡淡的艾香萦绕在樊玉清的鼻尖,还夹杂着一股清冽的气息。

    那个雨天,在一个黑不见底的山洞里,蛇鼠一窝。

    “耗子呗。”

    “母后的眼光倒是极好,这模样儿的确对本王的口味。”

    她是他的侄媳妇。

    完了,他误会了,秽乱宫闱,与人私通在宫中可是杀头的大罪……

    “臣女樊玉清,请临孜王殿下安。”

    承垣王不重不轻的瞥了他们一眼,戏谑道。

    “教习课上故意贪睡,原来是为了在此处约会情郎啊。”

    地上坐于碎片上的人猛地弹跳起来,逐渐清晰的眸子,大概因痛醒酒了。

    “你说我该换哪颗树抱呢?”

    临孜王捂着受伤的屁股,如此清秀的面容,清澈的眸子,说话时竟如此无礼。

    “下去!”

    都是空有一副好皮囊的伪君子。

    承垣王再次重复方才的那句话,这次的声音带了股凉意。

    这话不提还好,承垣王的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这不怕死的侄子还在振振有词——

    “什么声音?”

    玉儿到底是谁?

    现在想想依旧毛骨悚然,早已给她留下了沉重的阴影。

    “你就是本王那未曾识面的便宜王妃?”

    还是选择了稳稳托住她。

    “啊!”

    什么叫便宜王妃?

    “五皇叔!”

    至于她为何如此害怕耗子,好像是自幼时那件事后——

    两道声音同时出现,混作一团。

    还有那吱吱的叫声,实在令人发怵,它忽然出现的那一瞬间,感觉比承垣王还可怕。

    别看她,她不知道。

    樊玉清偷看了他们叔侄一眼。

    闻着忽然出现的,带着回响的低沉声音看过去,承垣王正一脸耻笑讥讽的模样看着她。

    他们叔侄俩都是。

    他们如此亲密的姿势,承垣王会不会误会她,治她个始乱终弃,用情不专的罪名?

    “下去。”

    当时她被蛇咬了一口,蛇悄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而那几只老鼠,顺着她的衣裳,在她的身体上到处乱窜,任她怎么抖都抖不掉,可她又不敢伸手触碰……

    樊玉清惊叫一声,慌忙躲闪间本能地扑向最近的承垣王。

    “这天下的女人都一个样,只要银子给到位,那还不是左拥右抱,五皇叔,可别吊死在一棵树上,还是忘了那个女人吧。”

    他是临孜王的皇叔。

    救命——

    平时,樊玉清最害怕的就是耗子,这个玩意儿,怯头怯脑,偷偷摸摸的,一点都不光明磊落。

    临孜王言语间极为轻浮,令樊玉清偶感不适。

    “吱吱吱——”

    对面这人也是皇亲国戚。

    忽然间,一只肥肥的大耗子从案桌下蹿出,直直冲着樊玉清前来。

    眼见为实,屎壳郎不滚无粪味的球儿,确是一位浪荡‘君子’。

    承垣王笑了,那眼神深邃的双眸直勾勾地看向樊玉清,又或是在问她?

    错,他前脚离开皇后的宫殿,她后脚便来了,圣旨下后,直到离宫前都不曾见过他。

    “呵。”

    承垣王并没有接话,而是面无表情的走到他们面前,伸出有力道的右手将她肩膀上那只咸猪手掐开,随后狠狠一甩,那位不知名的殿下顺势倒坐在那摊碎片上。

    他是临孜王!

    樊玉清听到‘吱吱’的声音头皮发麻,慌张的四处寻找那声音的出处,张望无果,便问了一嘴。

    临孜王好心回了声,俩人你问我答的,倒不像刚才似的言语‘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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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是阴差阳

    她那个未曾谋面的夫君?!

    那他是?

    前世,宫中听训期间,虽然听说了不少临孜王的‘浪荡事迹’,可他到底是皇后的儿子,皇后惯说些好听的,让她觉得人应是耳闻不如目见的。

    可感受到紧紧抱住他脖子的双手,承垣王在最该把这人扔下去的那一刻——

    “殿下,您误会了,我不是!”

    五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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