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2)

    握在手里摩挲揉抚,又带着勾在他的颈项。

    距离更近,更方便他品尝。

    “不……不要……”

    溢出来的声线娇滴滴的绵软,晏闻筝的吻更是粗暴了,浓烈的各种情愫积攒了多日,尽数发泄在她的身上。

    他疯狂暴戾的亲着她,又问她这些时日可曾想过他。

    “嗯?卿卿,想夫君了吗?”

    “想吗?”

    ……

    可只是他问,阮流卿微张开艳红湿润的唇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下一瞬又被他急不可耐的堵住。

    唇舌都被他上瘾的舔舐过,湿热的气息浸进心底。

    她不知晏闻筝亲了自己多久,最后都全身发软了,他终于舍得放过自己,可凝视她的眼神仍是狂热黏腻的。

    阮流卿不敢看,慌乱又羞耻的埋下头,可晏闻筝却笑得愉悦,将她单臂托抱着下了马。

    宫变“怕什么?这么久了,卿卿不想吗……

    一步一步他就那样亲昵的抱着她朝深林中走去,走了许久,周遭的树丛枝桠几乎都要有半个人高,越过荆棘,竟到了一处如梦似幻的山坡。

    金色的日光洋洋洒洒的落下来,遍野的大大小小花儿绽放着,各色交织在一起,更在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花香。

    丝丝缕缕,尽数浸入鼻尖。

    这是哪里?

    眼前绮丽的美好五彩斑斓的,可阮流卿无端有些紧张和不安,晏闻筝为何要带自己来这里。

    这时,她被晏闻筝放了下来,她警惕的环顾四周,看见花儿最是烂漫之处似有一处高度明显起伏的小土坡。

    繁花簇拥,甚至有蝴蝶在之上摇曳起舞,阮流卿眸光微晃动波澜,被晏闻筝牵起了手,他带着她朝那走近。

    “卿卿。”

    依旧是那冷磁的声线,可显然阮流卿从其中嗅到了些别的情愫。

    “这是……”

    她轻声询问,看见晏闻筝朝她偏转过头,眼眸依旧深邃如渊,更是恣意冰冷的。

    阮流卿静静等待着,忽而冷笑了一声,幽幽道:“这便是我那早逝母亲的葬身之地。”

    说着,男人殷红的唇瓣还勾出一抹嘲弄似的弧度,可微微划过异样波澜的眼底,分明蕴含着难以察觉的哀伤。

    阮流卿心中一凛,望着晏闻筝的脸,视线又落在面前的小土坡之上,一块陈旧的早已经被日月侵蚀得迷糊,其上的字她也看不清了。

    她没想过,晏闻筝会带自己来这里。

    “卿卿已是本王之妻,兴许便也该来见上一面。”

    他的声音依旧冷冽不羁,凝视着她,指腹将她额上散乱的青丝拂过,目光又缓缓落至在那繁花簇拥之地。

    阮流卿没说话,看见晏闻筝微眯了眯眼,眼中所有的嚣扬和锋芒尽数褪去,变得难以分辨。

    她析不出来,可不知为何自己的心却都跟着隐隐发颤着。

    风轻轻拂在两人

    身上,送来浓郁的花香,她忽而想起晏闻筝的父亲。

    眸光下意识流转,却根本再没看到其他的木碑。

    “他不在这儿。”

    骤然,头顶落下一道冰冷的话语,阮流卿能感受到萦绕在周深的气息一瞬更冷寒了些。

    晏闻筝勾着薄唇,似乎在笑,可阮流卿却觉得这样的诡谲和可怕,他眼里哪里有一丝的笑意,反倒是皮笑肉不笑的阴郁和冷鸷。

    “不,该是说,他死后也不配有容身之所。”

    阮流卿被男人话中的暴戾狠毒惊得身子一颤,她想,纵使她是恨自己的父亲的,可若当真到他身死先去的那天,也会尽最后一份孝道。

    可晏闻筝他……

    正想着,她便察觉到晏闻筝似乎又疯了,墨黑色的瞳仁簌簌燃着烈火,视线盯在那冢前似要将一起焚烧殆尽。

    “其实这冢,实为衣冠冢,”他便转过头,果真看见少女震颤懵愣的柔软目光,晏闻筝冷嗤一声。

    “这得要拜我那禽兽不如的父亲所致了。卿卿定是不知,我原本是姓季的,更是不知,我原本是在一所小渔村出生。”

    他说得很慢,阮流卿一字一句听着,又听见晏闻筝道:“至于我那好父亲季陵啊,酗酒好赌,赌输了,便拿我和母亲出气,本以为我要一直在那地狱里发臭发烂,哪知有一天季陵出海偶然助晏震川送了通敌的信件,后来晏震川那个表里不一的东西便邀请我们一家入他府里当值。

    听到这里,卿卿是不是以为我此后便从地狱里逃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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