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2/2)

    见她忽然晕倒，崽崽惊慌失措，此时明白过来，也跟着在她身边躺下。

    她蹑手蹑脚地走进。

    “第二天，韦旭昇再次致电死者，确认他到了没有。”

    “对了，查过他的女儿，正好六岁。偏殿蒲团下面压着的那张纸，会不会真是韦旭昇叫她写的？”

    ……

    “不合常理……这么故弄玄虚是图什么？”

    祝晴立刻应声倒地。

    萍姨趁机告状：“大小姐，他们俩经常这样躺在地上！”

    “尸检报告出来了，谁去拿一下？”

    “关于前妻黄秋莲的情况，我们核对了她的排班表。”徐家乐翻开笔记本，“案发当天她上早班，下午四点交班后直接回了宿舍。而死者的死亡时间初步判断是下午三点，那时她还在岗位上。”

    “对于死者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对他弟弟……”

    “作案后，他若无其事地去雀馆打牌，还特意接了牌友电话制造不在场证明。”

    “他声称死者当时答应了，但监控显示两个人争执激烈，最后不欢而散。”

    法医科，高级法医官，程星朗。

    “应该不是，尸体被做过手脚，初步判断有误。”

    警员们开始推理。

    莫振邦将欠条钉在白板上。

    清晨警署会议室里，弥漫着咖啡熟悉的香气。

    那块金属名牌依然锃亮——

    “不是三点？”

    叶医生歉意地笑了笑，一边翻开报告，一边解释最新发现。

    盛放急忙跳下床：“晴仔，你怎么了？”

    祝晴收回目光，径直走向叶医生的办公间。

    莫振邦转向另一组线索：“死者弟弟韦旭昇那边呢？”

    难怪韦旭昇如此急切地向兄长要钱，原来是在外面欠了债。这笔利滚利的债务，就算他不吃不喝打工十年都还不清。

    刚打印出来的验尸报告还带着机器余温。

    他皱眉接听：“我马上派人去取。”

    小孙将一张纸条递给莫sir：“阿头，你看看这个。”

    “能欠下这种天文数字，八成是赌博了。”

    “还没有。”豪仔说，“我尽快。”

    “如果是因为要钱被拒绝，弟弟一气之下冲动杀人……死者真是太倒霉了。”

    这是一条她再熟悉不过的路径。

    “欠条？”莫振邦看了一眼，眯起眼睛，“欠的数目还不小。”

    祝晴走上楼梯，在转角处不自觉地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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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老式监控只有画面，没有录到声音，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也许当时，韦旭昇就已经约他第二天去天后庙？”

    “我也晕咯！”

    “中心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前科，那起残忍的虐童案，报纸都登过……同事们对她敬而远之，平时不敢招惹她。”

    这明明是盛放的拿手好戏。但他没想到，外甥女居然会学过去。

    “案发前一天，韦旭昇曾去公司堵死者要钱。”

    “时间线和动机都很完整，只要……”

    “难道有钱人就活该养着不成器的弟弟？”

    “上周收数佬去他家楼下泼红漆。”小孙继续道，“要债电话就像是催命，从早拨到晚，就连韦旭昇隔壁的邻居阿婆都说太扰民。”

    “但就目前调查来看，确实如负责跟进她个案的社工所说，黄秋莲在出狱后一直安分守己。”

    突然，放放小朋友顶着棉被蹦了起来：“哇！”

    这时，莫振邦的手提电话突然响起。

    警员们陆续汇报着各自收集的线索，白板上的案件脉络逐渐清晰起来。

    莫振邦问道：“孩子的笔迹对照过没有？”

    祝晴眯着眼睛偷看，瞄见一张焦急的小脸。

    她“噗嗤”笑出声：“我被吓晕了。”

    所有人都注意到，欠条上的还款截止日期，正好是案发当天。

    几秒钟后，莫振邦挂断电话。

    “社区中心的职工、管理员都反映，她平时几乎足不出户，总是一个人待着。”

    ……

    坐在会议室门边的祝晴主动起身。

    门外传来盛佩蓉又好气又好笑的唠叨：“这么凉的天，怎么躺地上胡闹……”

    “以死者的性格，肯定又是一顿训斥。韦旭昇恼羞成怒，痛下杀手。”

    “胃内容物有新线索，死亡时间需要修正。”

    办公室的门紧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