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2/2)

    他应该会亲吻叶淅的唇z珠，将那可怜的软肉叼在嘴里反复碾磨。

    是深绿的颜色，很小的一点，但是距离够近足以看清。

    他的指尖几乎要碰到柏樾的脸上，却又很规矩地收回来。

    最后他会咬住叶淅的手腕，在那脆弱又白皙的手腕上留下记号，让叶淅只要看见就会想起他。

    柏樾扯了一下自己的领口。

    但只是一瞬，他很快又恢复了平日的样子。

    他说这话的时候，虽然努力绷住了，但是嘴角还是弯了弯。

    而他在无聊的综艺声里，忍不住想，如果他现在握住叶淅的手，把人推倒在沙发上……

    还怪可爱的。

    柏樾感觉到痒意从他的脸颊上一触即离，眼神沉了沉。

    叶淅老老实实回答：“有。”

    客厅里灯光有点暗，他不确定地又盯了两眼，才小心翼翼地指了指柏樾的侧脸。

    柏樾的舌尖抵住了某颗尖锐的牙齿，电视机放到了一帧黑色的画面，倒映出他冷静却阴郁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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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一边说，一边视线不由被柏樾的脸上吸引了。

    但是他心里又清楚，这其实是个再正常不过的要求。

    这样也许叶淅会长一点记性，不会随随便便接受某位成年男性的邀约，这么轻易踏入别人的公寓。

    柏樾望了叶淅一眼，叶淅一直低头努力在吃夜宵，像是完成什么任务一样。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光是叶淅坐在他身边，就是对他道德的一次拷问。

    柏樾不由眼神暗了暗。

    叶淅低着头在卷意面，细白修长的手指慢慢转动着，大概是不爱写作业，连茧子都没有，手腕白皙，清瘦，像是一折就断，根本看不出几小时前一拳打在别人脸上的狠劲。

    他看了一眼自己手里青色的餐盘，慢条斯理地也卷了一卷意面，送进嘴里。

    他笑了笑，很自然地将脸又凑过去一点，近到叶淅呼吸都停滞了一秒。

    他也会咬住叶淅的耳朵，即使叶淅抗拒，痛呼，他都很难停下来。

    而这件天蓝色的t恤很衬叶淅，显得他本就明月一般的脸更加干净，皎洁，长长的睫毛低垂下来，乖得不可思议。

    叶淅还在闷头吃饭，乍然听见柏樾说话，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茫然地抬起头。

    叶淅人都傻住了，举在半空中的手指都僵在了那里。

    他像是怕柏樾不信，还又加了一句，“我在家也会看。”

    叶淅会怎样？

    而他跟柏樾又离得这样近，近得他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喷在柏樾的脸上。

    但是像有意，像无意，他的叉子边缘在脸侧碰了一下，一片罗勒的碎屑沾在了他的脸上。

    他真是没想到，柏樾这样完美的人，也会有吃饭弄脏脸的时候。

    他很小心地去指出那块地方，“在这里。”

    两个男生，又是学长学弟的关系，坦坦荡荡，清清白白，帮擦一下脸也很正常，是他心里有鬼才会如此紧张。

    是会惊恐地看着他，像对待刚才的抢劫犯一样揍他。

    “是吗，在哪里？”柏樾一怔，抬起手去擦自己的脸，但是他修长的手指从面颊上碰了几次，偏偏就绕开了沾到罗勒的一小块。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的幻想是不堪的，令人厌恶的，足以把叶淅吓得逃离一万次。

    他惊恐地想，他何德何能，去帮柏樾擦脸！

    他们坐得很近，他甚至能看清叶淅手腕上青色的血管。

    “还有吗？”柏樾凑近叶淅问。

    “没有。”他立刻否认，磕磕巴巴道，“喜欢的。”

    很难说，如果有一天他的理智濒临崩溃，他会不会让幻想中的一切成为现实。

    “你不喜欢这个综艺吗，要不要换一个？”柏樾低头问叶淅。

    什么鬼……

    叶淅咬着卷成卷的意面，嘴唇红润，却没有跟上次一样弄脏在嘴角了。

    现在盘子里就剩一个底。

    还是因为过于惊惶而失去力气，被他压在身s下亲吻。

    “柏樾哥，你脸上好像沾了一粒罗勒叶。”

    叶淅的喉结滚了滚，脑子里一片混乱，甚至忘记去抽一张纸巾而是，抬起手，擦过了柏樾的侧脸。

    “那你干脆你帮我拿下来吧，我自己看不见。”

    他的手指彻底贴到了柏樾的脸上，很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