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2)

    “锦……年……”

    一条涎水划落嘴角,滴在瘫软后仰雪白的脖子上,乖巧的桃花眸仍是黯然失色,不知有没有看清来人,司循喘着粗气,眼瞳翻出乳白,再不挣扎。

    “我在,不怕不怕,没有人能伤害你。”

    司锦年压低声音安慰他,目光停留在仍旧微微颤抖的被子上,仿佛意识到什么,轻轻掀开被子,脏的厉害的西裤刺的他立刻皱起了眉头。

    白敬臣那蠢货!

    竟然让司循发着烧躺在湿漉漉的被子里这么久!

    潮湿的布料贴在腿上,勾勒出患肢的僵硬无力。司锦年打热水过来,将脏掉的袜子、裤子退掉,从额头到脚尖,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他的眼神专注而温柔,完全看不出心里正憋着一股无名的怒火。

    暖气开到最大,半个小时才小心处理干净,司锦年冷着一张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他轻轻为司循换上了柔软的睡衣后,转身走到桌边,拿起云晓送来的吊瓶,将针头刺进司循的手背。

    再三检查哪里还有不妥,待确定司循彻底安稳后,司锦年才打算找白敬臣好好算一账!

    细思极恐

    “如此感情用事,让我日后如何能放心将兵权交予你?!”

    接到云晓紧急打来的电话,沃卓尔·怡宁本就为内忧外患彻夜难眠,当即生气的骂了云晓一顿。她没有要求云晓任何事都滴水不漏,但对付司循那个圆滑的老狐狸,怎么能这般堂而皇之的摆到明面上呢?

    真是糊涂!

    她好不容易才将儿子带到跟前,倘若为司循这个人产生隔阂,就太难挽回局面了。思及此,王妃电话里告诉云晓,原定计划提前一步,她要亲自会会这个私藏她的儿子,卖掉唯一信物的残疾老男人。

    知道王妃不会放过司循,云晓赶忙阻拦:“可是司伯伯他身体受不住刺激,孩儿有罪,母亲再给孩儿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吧!”

    “他若识时务肯说服我儿认祖归宗,我自会好好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但若要阻挠,那么新仇旧恨算在一起,我向天地祖宗发誓,绝不会再对他心慈手软。”

    前有太后,后有司循,因这两个人的出现,王妃最好的年华几乎都被痛苦包围。十几年前,沃卓尔·李因萁刚失踪的时候,她还在国内有数以千计的眼线。那时她乔装打扮在一家当铺找到了儿子贴身佩戴的玉坠,就在她以为很快就能带儿子出国躲避内乱的时候,不知道人贩子用了什么招数,带着她的儿子,在她眼皮子底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被迫逃亡黾东,再想追查国内的儿子,所有线索石沉大海。

    一晃十几年过去,心腹重臣都说大皇子早就薨了,唯独她这个亲娘还在苦苦坚持,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三年前让她无意间看到了《新津日报》上,关于「津圈司少招惹戏子,叛逆气中风司家家主」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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